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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諾德當即把費米約了出來。
費米剛從學生會出來,學分被扣的只有一兩分,估計過幾天就要捲鋪蓋揍人,這時收到了阿諾德訊息,他一下看到了希望,迫不及待來到約定的地方,打算讓阿諾德幫幫自己,卻被阿諾德一陣暴打。
「別讓我看到你。」
「滾!」
費米灰溜溜地走了,結果走著走著突然被套麻袋,然後被拉到角落又是一陣暴打,費米聽到這人刻意偽裝的聲音,「你他媽是多少年滋養出來的純種傻|逼,竟然懷疑陳執的實力,操,狗|日的。」
費米:「……」
遭了兩次暴打的費米去了醫院,包紮好後他給自己的beta男朋友打電話,打算對他傾訴自己的悲傷。
但他的beta男朋友在高階咖啡店打工,他男朋友讓他先回,他去找他。
換以前費米早走了,但今天他太悲傷了,也不想看看到那些alpha,於是等著,結果又遭到了毒打。
咖啡店靠窗的卡座,坐著兩個人。
一個人身姿筆挺,清雅如竹,他懷裡抱著速寫本,手裡捏著炭筆。
正是許久不見的藍水瑩。
而被藍水瑩畫畫的是一個成年男人,穿中式唐裝,他胳膊胳膊撐著頭像只貓一樣懶洋洋坐著,頭上帶著個有帽紗的鮮花帽子,輕薄的紗半遮他的面容,隱約可見極其清純秀美的面容。
男人的眼睛靜靜注視無聲畫畫的藍水瑩。
「我見過那副《小孩》的畫,當是極其漂亮的。」
「謝謝老師喜歡。」藍水瑩禮貌地點頭,不悲不喜。
被叫作老師的男人並不在意,他換了個姿勢,「小畫家,我見你眉眼舒展,眼積愁怨,是遇到什麼困擾了嗎?」
「怎麼會。」藍水瑩淡淡說著。
突然,他餘光掃到隔音玻璃外被打的費米,也不知道看到了什麼,他突然放下畫,急匆匆離去,「老師,失陪一下。」
男人看著藍水瑩急促的樣子,託著下巴,眼神眯起,嘴裡喃喃,「不像啊。」
這樣滿身欲|望,畫不出灑脫的畫呀。
男人心裡想著,莫名的眼角流下淚來,他眼睛裡似乎在回想什麼,想著想著突然笑了,伸出靈活的舌頭舔掉嘴角的淚水,放下帽簾,然後起身找藍水瑩。
藍水瑩來的時候,打人的已經跑了,只留下一身傷,失去行動能力的費米。
藍水瑩眼睛裡明明滅滅,最後他深吸一口氣,走向費米,臉上表情是柔和的,「你好,請問你出了什麼事。」
費米眼珠子動了一下,看到藍水瑩脖子上的oga抑制項圈的時候整個人都傻了,乾巴巴掉眼淚,「o……oga?」
「我先把你扶起來吧。」藍水瑩輕聲說道。
費米哪敢拒絕,任由他扶。
他扶到一半的時候,男人已經趕過來了,他伸出做了美甲的漂亮手指,對著費米的胸膛,輕輕一推。
男人直接摔在地上,腦袋砸出了血,陷入了昏迷。
「老師,你……」藍水瑩睜著眼睛,表情看起來驚訝極了。
男人把食指放在漂亮嘴唇上,聲音輕輕地,「我只是做了小畫家想做的事情呀。」
「我……」藍水瑩想辯解。
男人打斷藍水瑩,「你仇恨他。」
藍水瑩垂眸。
「小畫家,我們是同類人呀,你可騙不過我。不過作為你畫畫的老師,今天我想教給你一件不是畫畫但非常有用的東西……」
男人眨著眼睛笑了,他繡著繁瑣圖案的中式服裝艷麗得像是要吃人,偏偏他嘴裡吐露出來的話卻如此輕柔,「你是oga,儘管為所欲為。」
「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