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回家!(第4/5 頁)
而角卻被燒的一直髮紅,但也只是發紅而己,外形卻一點都沒有改變。
足足持續了一分鐘,祭司收起了火焰。而角隨著火焰褪去,角上面的紅色也逐漸褪去,恢復了原貌,和之前的一模一樣,一點損傷都沒有。
“你在那裡拿到的?”祭司向極問道。
“我在…”
“祭司,這個事情說來話長,不如我們先回家裡,把獵物處理了,吃點東西,給大家填一下肚子。”
“還有大家都受了很重的傷,需要處理下!”
山打斷極的話,走到祭司面前說道。
現在處理好傷員的情況,才是最應該做的。
其它的反而顯得不重要。
“受了傷?”
祭司驚訝了下,什麼動物能把他奔牛族的人給傷到?
祭司走到那些打獵的奔牛族人面前,看了下。
這一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祭司瞳孔一縮,腦袋有點發蒙,楞了會後驚呼道:
“我的天啦!”。
剛才沒注意看這些人,注意力都在極的那隻角上面,而且又是在黑夜,雖然有星星和月亮的光芒,但是也不可能像白天那麼明亮。
空氣裡的血腥味很重,但他也不過認為是那些獵物散發出來的。
此時藉助月光近眼一看,才發現這些族人們。一個個身上沒有不帶傷的,有幾人還是被揹著。而且揹著人的那些人也是傷痕累累!肩膀上、手上、腿上,還有些人的臉上,都是刮傷,只是簡單的用了一些草藥止住了血。但在這之前血流了很多,身上有大片乾涸的血跡。說之為血人也不為過。而那些被揹著的人,更慘!
有的手臂被獸皮包裹,用木棒固定住,綁在身上。獸皮己經被血水浸染成紅色。可以想象裡面的傷口一定慘不忍睹。
有的人胸膛上捆著塊獸皮。有的人腿上捆著塊獸皮。但都被血水染紅,血水浸過獸皮,然後還順著這些獸皮的邊角上不停的滴血。
他們都是先用草藥止血再包紮。旦傷口過大,草藥也是止不了血的,只能先暫時包紮好。所以包紮後血水浸染了獸皮,又順著獸皮邊角處流出。
然而這樣只是減緩了流血的速度,如果不早點止血,怕是要休克而死!
這裡面唯一好點的怕就是凝了。她是唯一一個沒有受傷的人。但是極端的透支體力也使得她的臉色蒼白,像打了層蠟一樣。
“快,快把人都帶到屋裡去!”祭司指著瀧她們說道!
“我去拿藥,你們分幾個人去幫忙療傷。剩下的人處理下獵物,升火做食。”
然後就往石屋裡走去了。
“祭司爺爺,我的螺”極的聲音在祭司的背後響起。
顯然極是把這角當成螺在使用了。祭司燒他螺的時候,他可是好一陣心疼。
祭司聽見了極的聲音後,才想起了自己手裡還拿著個角。
“對了,你看,我給忘了!”祭司說著把那個角遞給極。但中途又拿了回來,放到另一隻手上。
那隻手上忽然出現一絲絲白色的霧氣,看上去祭司的手就像結霜了一樣。
一會兒後祭司把角遞給了極。
原來這隻角被火燒後,餘溫還在,很燙!祭司給它降了降溫才遞給了極。
極拿到角後,又吹了起來。
“嗚…嗚…”的聲音響起!
“這角的聲音怎麼有點變了?”
“我也感覺變了。”
“不是變了,是真的變了!”
奔牛族人議論道。
發現這角的聲音和之前的不一樣了。以前的聲音雖然嘹亮、沉穩、悠遠,但有種厚重感。現這角發出的聲音那種厚重感沒了,而帶著清且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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