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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了。
對於自身而言。另外三個看起來應該只不過是普通傭兵的身份。他們又是為何要接下這麼沒有把握完成的委託呢,僅僅只是為了這筆不算小的委託費?
最初為了這一點。月凜便已經注意上他們了,而經過這兩晚的所發生的。他們身上地疑點似乎也漸漸冒了出來。
但無論那三人是誰,有何目的,就月凜來說,只要不對他們倆有所妨礙,大可以完全不加以理會……可顯然火卻不同意這一點,似乎是因為心情波動頻繁的緣故,月凜能夠很明顯地從她的眼神中看到一抹血色的殺機。
“呃,有什麼事嗎?”對上月凜注視的目光,火瞳仰起頭來微微一笑,“不會是我臉上沾到什麼東西了吧?”說著她抬起袖子輕輕擦了擦臉。
可能連瞳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就連她的眼底深處此時也隱隱透著絲絲冰冷的寒意,甚至偶爾間也會閃過一抹殺意。而當她揚唇露出溫暖笑意的時候,這一切的不妥彷彿就在片刻之間化為了烏有。
月凜很想知道火口中地那一天究竟發生了什麼,可是想到前天晚上地事情,他卻對提及此事有些顧忌……而且就連知曉此事的火,一旦被刺激都如此大地反應。眼前這個似乎早已忘記一切的瞳,如果她地記憶回來的話又會如何呢?也不知這是不是與火口中常常掛著“偽善”有關。
月凜的沉默的注意令火瞳有些不太自在,她幾乎沒話找話般說道:“雪似乎小了些……是不是雪季就要過去了?”
“還早呢。”
“雪季過去是不是就是春天?”
“春天?”
“呃,這裡沒有春天嗎?”
“雪季之後是雨季,再來便是火季和旱季……或許和你們那裡所劃分的不同。”說到這裡,月凜微微垂目,低聲自言自語道,“若是今年的情況依然沒有好轉的話,危月的火,旱兩季該怎麼辦才好呢……”
這還是火瞳第一次見到月凜滿腹心事的樣子,一直以來,她都覺得眼前這個男人是那麼的沉穩而又自信,似乎永遠都不會為任何事情而煩惱,正因為如此,讓她有些感覺難以接近,可是現在,他卻表現出了任何一個普通人都會有的煩惱。雖然覺得有些過意不去,但火瞳覺得他這樣皺著眉頭,輕聲嘆息的樣子倒是使他看上去更加親切了些。
“是因為旱災?”
“旱季落雨雖少但也不至於到數月無水的境地,可是一連三年危月年年都是如此……”或者是正像那個人說的是受到了天道之譴。
“無水?”
月凜神色沉重,緩緩說道:“池塘乾涸,莊稼枯萎,這三年來每年都不知道有多少人直接或間接因此而死。”
“為什麼不在水季和雪季想辦法儲水呢?”
月凜苦笑著搖頭,“第一年完全沒有絲毫的準備,而後兩年,確也有過儲水的措施,可僅僅只在我所管轄的瞑州而已。”
哪怕是毫無準備的第一年,瞑州原本就有大量糧食儲存,再加上採取各種措施挖井取水,比起其他州而言所受到的損失要少得多,之後的兩年,提前儲水以備急需的政令也得到很好的貫徹,暝州各地的情況都還算穩定。但是其他州就……月凜還記得他的母妃嵐清夫人曾經說過,若是以前,一旦危月國內有大規模的災害,國師都會提早加以預言,配合著國王和元老會所下達的政令,並不會造成太大的影響,一切都會在極短的時間內恢復正常。
“不用擔心,說不定今年就會好的。”
月凜笑了笑,但也明知這不過是安慰之言罷了。為了與容國的這場戰爭,危月的國庫幾乎都已損耗殫盡,近兩年來莊稼產收就非常慘淡,若是不能在火季開始前結束此戰的,內憂外亂之下,危月國極有可能會就此國破。夜楓也必然想到了這一點,所以才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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