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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偶爾還跟著一起閒聊幾句,說的都是有關“學好武功”“出人頭地”等於。耶律齊見他學武之心如此堅定,想著平日他被那些道士也打得夠慘,便道,“不如我教你一點防身的招式,至少別讓鹿清篤在你面前這麼囂張。”
楊過眼神霍然一亮,隨即黯了下去,“你跟我差不多年紀,能懂幾招功夫。”
耶律齊笑道,“我懂的是不多,但問題是,你連一招也不會。他們打你時,你根本反抗不了。我把我會的教你,學完後至少要比現在好一些,是不是這個理?”
楊過在心底來回思忖許久,深覺耶律齊的話頗有道理。他有個身份在那裡,別的弟子肯定是不敢把他怎麼樣的。可自己就不一樣了,趙志敬擺明了不教自己,鹿清篤也是想打就打想罵就罵,這種不是人過的日子,還不知道要維持到什麼時候。算了,學一點算一點吧!
“那好。”楊過扭頭看向耶律齊,“我就讓你教我。”
對上楊過那朝朝生輝的明亮眸子,耶律齊笑著伸手拍上他肩點頭,“恩,那以後晚上等他們睡了,咱們就去後山。”
真不容易啊!努力了大半個月,才終於打破楊過這小子的防線。真沒有哪個人有他這麼難伺候的了。
此後,每至夜深,耶律齊便和楊過去到後山偷偷學武。楊過果真是個練武奇才,耶律齊打過的招式,通常一遍他便能很快記住,並融會貫通。半月下來,楊過也基本掌握了一些全真教入門的拳腳,再被鹿清篤等人欺負時,也不至於毫無還手之人任其拳打腳踢無法招架。
也正是因為這半個月每夜的接觸,楊過逐漸瞭解到耶律齊確是性情中人,和全真教其他人截然不同,不被禮教束縛,不受世俗的約束,有時說出的話也正合自己心意,大有意氣相投的感覺。因此,也慢慢卸去對他的防備,兩人友誼有了進一步的加深。
楊過突然能使全真教的入門功夫,趙志敬又豈會發現不了?明察暗訪許久後得知是耶律齊私下教授,心裡既是氣又是怒。不想楊過居然攀上了耶律齊,假如他二人聯手跟自己做對,在丘處機等人那裡告上自己一狀,跟尹志平競爭掌門的希望恐怕愈加渺小。
趙志敬強忍了一段時間的怒氣,暗裡觀察了一段時間,在確定耶律齊並非喜愛告狀之人後,找了個四下無人的時機道,“師叔,你跟楊過年紀相仿,關係好,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不過你要總是這麼越俎代庖私下教他武功,那就不好了。”
耶律齊扭頭看了趙志敬一眼,淡淡道,“我什麼時候教他武功了。我又不是他的師父,為什麼要教他武功,這不是你這個做師父的份內之事嗎?”稍作停頓,見趙志敬臉色遮掩不住難看,接著又道,“奇怪,楊過要是武功好,你這個做師父的應該感到高興才是啊,怎麼反而一副要吃人的表情啊?”
趙志敬滿心怒火,強忍著不好發洩,臉色沉得比豬肝色還要難看,悶聲道,“怎麼會,楊過有出息,我這個當師父的自然高興。”
耶律齊不用看都知道他現在什麼臉色,視若無睹地笑眯眯道,“師侄,丘師叔最早的弟子就是楊過的爹楊康,對於楊過這個遺腹子,丘師兄心裡既是憐愛又是疼惜,你可要好好的教啊!要是有什麼差池,我管不了,並不代表丘師兄不會管。”
一席話綿裡藏針,說完後,無視趙志敬鐵青的臉色,轉身笑著離去。
轉眼又過半月,丘處機、王處一等人為測驗新進門弟子的學武情況,便命所有弟子各自準備,一月後初試拳腳。
耶律齊一聽心中直犯狐疑,尋了個機會逮住尹志平問,“全真教不是有個規矩,每年臘月前後才比武嗎?今年怎麼這個時候就比了?”
尹志平忙恭敬回道,“回小師叔的話,臘月前比武只要是本教弟子,都可參加,按入門的時間不同來分別比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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