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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就去阿婆家裡抱起床上正紅著臉閉著眼睛的達瓦,沈灼也緊隨其後,旺姆阿婆也想跟著但是她暈車十分嚴重,是坐上車就會吐的程度。
而達瓦需要人抱著,五歲的孩子極有可能在車後座滾下去。
沈灼上前從姜風懷裡接過達瓦,「我來抱著他,你開車吧。」
旺姆阿婆連聲道謝,「謝謝你,善良的年輕人。」
事不宜遲,他們開車去到了幾公里外的隔壁村落。
沈灼發現原來他們之前所在的地方真的算得上是小鎮,這裡的村落人煙稀少,房屋簡陋,透著一股荒涼落敗的氣息。
姜風接過達瓦和沈灼向其中一戶人家走去,敲門後推開並未鎖住的木門。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清瘦男人正背著對他們和站在一旁的中年漢子叮囑著藥物的使用時間。
聽到動靜後他回頭看來,沈灼說不出那是什麼感覺,只覺得像是看到雨後的窗欞下開了一朵清凌凌的花。
「將達瓦抱過來吧。」祁蕭將體溫計塞到達瓦的腋下,對著陌生的沈灼點了點頭,「你好,我是祁蕭。」
沈灼一向對美的人和事物有著莫名好感,他含笑點頭,「祁醫生好,我是沈灼。」
「39攝氏度,可以吃藥了。」
祁蕭迅速從身旁的藥箱中找到退燒藥,將燒得迷糊的達瓦扶起來喝藥。
吃完藥後達瓦安靜地在床上躺著,祁蕭對著這家的主人詢問道。
「我還有一戶人家需要去診治,這個孩子可以在這裡休息一會兒嗎?我等會再過來檢視。」
「當然可以了,我認識這孩子的阿婆,放心交給我,祁醫生你快去吧。」
中年漢子巴桑為人十分爽朗,給姜風和沈灼各倒了一杯奶茶。
「阿風,這是你的朋友嗎?」巴桑明顯和姜風很熟悉,語氣十分熟稔。
「不是,這是我的客人,沈灼,這位巴桑叔叔可是養馬的一把好手。」
姜風自然地給兩人介紹彼此。
「哈哈哈,你小子可難得說回好話,我還記得你那會兒初中的時候,我說要給你送一匹好馬,你挑了半天說了句什麼來著?」
巴桑大叔回想起來大笑著拍了一下姜風的肩膀。
「我想起來了,你說,『巴桑叔,你的馬都和你一樣沒什麼脾氣,我要找一匹和我脾性相近難馴的野馬,那才是我該騎的好馬,而不是什麼見到人就會低頭收蹄的貨色。』」
「你小子,我當時真忍不住想給你一拳。」
沈灼被這中二氣息滿滿的話語逗得一笑,年少輕狂,的確像是姜風能說出來的話。
「巴桑叔,」姜風裝作無奈地看向他,「都多少年前的事了你怎麼記得還這麼清楚。」
「哼,你巴桑叔年紀是大了,可記性卻好得很,到時候我還要說給你妻子聽聽,讓她也笑話你。」
姜風看著在一旁偷笑的沈灼,覺得頗為不爽,有這麼好笑嗎?
他用膝蓋碰了碰沈灼的腿,沈灼一頓,以為他是無意的,於是往旁邊挪了挪。
誰知姜風又是一膝蓋頂了過來,禮尚往來,沈灼一腳踩了過去,在姜風的靴子上留了一個腳印。
毫不留情的力道讓姜風眉梢一挑。
巴桑大叔去給床上躺著的達瓦換了一條濕毛巾敷在額頭。
沈灼對著姜風做了一個口型「幼稚鬼」。
姜風比了個反彈的手勢。
噗,沈灼憋著笑,用氣音說道∶「弟弟。」
沒有哪個男人喜歡別人叫自己弟弟,姜風磨了磨牙,回敬他,「嬌氣包。」
這混小子!沈灼握緊了杯子,正在思考是揍他還是潑他或者罵他。
可惜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