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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話歸正題,各位應該都清楚平行世界的事吧?」會議桌面的投影隨著帕爾默的動作而啟動,在他的手指間構成了一副多元宇宙的簡易示意圖,無數球體環繞運轉,中間間隔著各種神秘的區域。「為了保持光與暗的平衡,多元宇宙同樣分為兩極,黑暗多元宇宙與光明多元宇宙。」
「而一切的起源在於黑暗多元宇宙之主,鑑於名字是最短的咒這個說法,我在此隱去他的名姓。黑暗之主野心勃勃,他試圖用殺戮與黑暗,用所有負面的骯髒的東西統治所有的多元宇宙,為此他一直尋找開啟光明多元宇宙即正物質宇宙的方法。」
「他擴散恐懼,用著各種伎倆引誘旁人臣服於他的麾下為他徵戰。」帕爾默慢慢的壓低了聲音,低緩的語氣讓聽者也忍不住屏住了呼吸,「經過漫長的籌備與謀劃,漫漫長的時間,黑暗之主的隨從們終於尋到了機會,他們設下圈套將一位騎士製作成為門扉,藉此開啟通往正物質宇宙的通道。」
「黑暗在蔓延,不斷的蔓延,隨著入侵的深入,它被不斷的反映在被波及的宇宙上。」帕爾默抬起手,如墨色般的黑暗淹沒了他所構架的多元宇宙圖,整個模型轟然倒塌,「照現在的狀況,大概是我們的某個鄰居遭了殃。」
沉重的現實,沉重的真相,巴里忍不住抹了把額角與哈爾小聲說著:「我出了一頭冷汗,如果他說的是真的,拿這簡直糟糕透了。」
「更糟糕的是,我覺得他說的真的可能是真的。」哈爾也臉色不好,「我覺得我得去找那些老頑固核實一下,綠燈的資料庫裡也許會有些線索。」
布魯斯沉聲問:「我們需要提前做出準備,你有阻止或者打敗他的方法嗎?」
「那就是我的事了,」帕爾默站起身拍拍衣角,背對著用腳將椅子一推,正好落入開啟的空間門裡。他眼珠在眼眶裡打了個轉,狡黠的眨了眨眼,「提前透露,想要靠在座的各位對付黑暗之主還是做夢比較快,我們需要更多的,來自還未淪陷宇宙的幫手,而我恰巧可以穿梭於多元宇宙之間。」
時空門已經開啟了一半,帕爾默也已經一隻腳跨了出去,克拉克從巨大的資訊量中猛然回神問:「請稍等一下,還有被黑暗所蠱惑的那些人,怎樣才能將他們喚醒?」
「呼,」帕爾默撤回腳,不太高興的看著他,「別在空間門開了一半的時候喊人,如果我一分心,現在你看到的也許就是兩塊血肉模糊的我了。」
「你說那些被黑暗侵蝕了人?」他失笑道:「事情遠沒到讓普通人發瘋的地步,現在瘋了的肯定是原本心裡就填滿了黑暗。即使沒有付諸過行動,大概也是那種會陰惻惻的詛咒別人,每天抒發著怨恨,怨天怨地,在心裡無數次的試圖殺死心目中的假想敵的人。」
看著聽了他的話一臉不認同的眾人,帕爾默還是退了一步,「好吧,如果你們真想救他們的話,透過語言或者透過魔法進入他們的內心世界,引導他們心中的光明壓過黑暗,然後,完美。」他拍手,「魔法就不要問我了,康斯坦丁,他肯定會這個。」
會議結束後沒多久,布魯斯與克拉克就找到了康斯坦丁停在一座山谷中的魔法屋。在說明來意之後,事情就陷入了僵局。
「是的,我確實會,」康斯坦丁被看得沒有辦法,不得不承認了這點。他面前的菸灰缸裡已經堆滿了菸頭,這些全是他在剛才那段時間裡的傑作。「但我不想這麼做,明白嗎?」
透過煙霧,他疲倦的看著布魯斯的眼睛,「那些都是無用功,全都是無用功,一個相當雞肋的魔法。一個人能承受多少黑暗,又怎樣才能保證自己不會同意被黑暗吞沒?現在已經有了多少受害者?沒人能救的完的。」
他說:「你們該去把告訴你們這個辦法的人打一頓,他告訴你們的根本是個不可能完成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