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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當他有所後悔的時候,天才這個名頭,已經被眾人所質疑,人們的目光,也從羨慕、妒恨漸漸變為不屑、嘲諷,在那個時候,他更是說不出來了。
他怕!
他怕人們知道之後,把它當作張非為自己不憤天才名頭被摘除,而製造出來的粗糙藉口,而更加的落井下石。
畢竟,在修真歷史上,似乎並沒有此類或是相似的事情發生。
而且,他的自尊也不允許他這樣做,所以,他要變強!
他要憑他自己的能力,奪回那天才的名頭!
遠處的夜裡,出現了條崎嶇的山路,如盤蜒的蟒蛇爬過的痕跡,路上樹影叢叢,張非站在一塊高地上,深深地吸了口氣。
野豬山沒有上山的路,只能自己找小道上去,通常也只有獵人才會來。
“野豬山的氣息,還是那麼神秘,算上今天,已經是二十年整了!”張非摸著微溼的泥土,不禁唏噓不已。
自從修煉出了狀況,他從此不跟家族裡的三代弟子一起修煉,白天睡覺,晚上才來野豬山修煉。
他不想在別人的異樣眼光下修煉,並非他怕,而是那種眼光會影響他的狀態,進而影響到他的心境。
心境不好,無法心神合一,他修煉的狀態便不好!心神合一,進入無我狀態,這才是他天才名頭的由來,在這種狀態下,他的修煉才會一日千里。
“哼!”
一聲聲野豬的吼聲,從各個不同的地方傳來,在漆黑的夜裡,便有幾分玄幽的味道,若是膽小的,恐怕就會被嚇得下山。
張非駕輕就熟,來到了一個密林之中。
“今晚這裡好像野豬挺多的,就在這裡修煉吧!”張非盤腿坐下,眼觀鼻鼻觀心,雙手合攏,控制自己體內的真元力,自丹田起流經百匯,在體內各處經脈中竄行。當這真元力在體內行完一周天,已經成為一個穩定的迴圈之後,張非開始用真元力去接觸他所感覺到的天地靈氣,並接導天地靈氣進入體內,想要將自己的真元力暫時跟天地靈氣融匯到一起。
“嗤!”
張非體內的真元力跟天地靈氣,只是略微接觸,便如干柴遇到了烈火,立刻交匯融合到一起,變為一道強大的氣流。
張非小心翼翼地控制著這股氣流繼續運轉著周天,只要每經過一個周天,便會有一股天地靈氣從體外被張非吸收到裡面,同時流竄到的地方也帶出自己的真元力匯入到其中去,氣流不消片刻壯大一圈。
那股氣流剛開始的時候只是像小溪一般在張非的主要經脈裡流暢,不知運轉了幾十甚至幾百周天,原本的小溪,已經像是汪洋的大河,不僅在張非的正十二經,奇經八脈裡執行,更是已經有不少流入各種小支脈裡。
“差不多了!”當大小經脈裡都充盈著這特異的氣流時,張非停下了周天執行,而改用這股已經濃厚到極點的氣流,開始溫養經脈,並逐漸與經脈同化。
這股氣流已經把張非體內隱藏在各處的真元力調動起來,而且也容納不了更多的天地靈氣了。
煉精,便是以已身調動天地靈氣,溫養煉化經脈。當分別把顯脈,也就是正十二經,奇經八脈這些,和一些隱藏在體內的隱脈找出,進行溫養煉化,煉化各大小經脈及隱脈中的後天氣體以及壁腔膜,最後把經脈與隱脈煉化為虛無,使身體圓轉如意地狀態。
直至全身上下,再無經絡脈線,以身體為一個整體,為鼎爐,體內成為化炁狀態,這便已經踏入了化炁初期。
但是,不同的人,隱脈也的位置也不同,數目更是差別巨大。
張非在二十年前已經找出了自己體內所有的隱脈,並進行了溫養煉化,只是在最後的時候,那種奇怪的情況突然出現,使得他功虧一簣,至此卡在煉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