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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著條物品說明看起來沒什麼用,宅十八娘只帶了兩個出來。然後她忽然想到,物品說明上的禁錮物件並沒有限定,也就是說都什麼都可以試試。
“放開我。”少年無力的掙扎,想讓宅十八娘放手,“求求你了。”
“你先解釋一下空氣裡的致幻劑是怎麼回事?”宅十八娘說。
“什麼致幻劑,我不知道。”鬼十兵說。
宅十八娘把他拉開一點,“沒有人告訴你們,對方我這種人應該放煤氣和一氧化碳。致幻劑這種洋氣的東西我可消受不起。”
“宅十八娘。”鬼十兵可憐巴巴的叫道。
“你有很多機會逃跑,不為什麼一直都不逃跑嗎?你知道一個正常的人和鬼,都不會不穿衣服的跑到別人床上的。”
這回鬼十兵只是哭,什麼都不說。
“你的衣服呢?”宅十八娘說,“你不會一直都不穿衣服吧?”
“放開我。”
“你能不能不要在哭了。你要是在哭一下,我就生吃了你!老子說道做道!”
鬼十兵狠狠的抖了一下,但是他還是什麼都不說。宅十八娘徹底生氣了,她看見房間裡的茶瓶,裡面的水是前天的,已經放涼了,於是她放開鬼十兵的頭髮,去掉蓋子和瓶塞。
“不要。”鬼十兵忽然驚恐的掙扎,往後躲閃,完全不顧鐵鏈的長度,另一條宅十八娘一直緊緊的抓著,一秒都沒有放開。
和宅十八娘估計的一樣,沒人管的剩水當然是冰涼的,她睡覺之前看過了,一點熱氣都沒有了。她只是想嚇嚇鬼十兵,對方應該以為是滾燙的熱水,驚恐的躲閃。
一壺冷水澆在少年光滑而蒼白的脊背上,鬼十兵雙手撐起身體,看著宅十八娘,張開嘴,從乾澀的喉嚨裡擠出一句話。
“救救我,我是人魚。”
“你要涼水還是熱水。”
少年的脖頸勾勒出誘人的弧線,雙腿絞在一起,化作一條橘紅色的魚尾。他翻了個白眼似乎想說點什麼,還沒來的及,就昏厥過去,只剩魚尾還在抽搐。
“這麼快就昏迷過去了。”宅十八娘蹲著身,碰了碰他的魚尾,“你還沒說你要熱水還是涼水的。”
“主人,”小貓咪一副你丫在逗我的表情說,“請問你是腦殘嗎?”
鬼十兵清醒的時候,他是在浴缸裡,缸裡灌著滿滿的清水,把他從頭到腳泡在水裡。他伸展魚尾,魚尾露出水面,有人對他說,“你醒了嗎?”
他發現自己脖子上還套著項圈,從水面上露出頭。宅十八娘搬了一把椅子,坐在旁邊,把鐵鏈纏在她手臂上。
“你殺了我吧。”鬼十兵冷聲說,然後他視死如歸的閉上眼,沉入水底。
宅十八娘沒有理他,只是從旁邊拿起畫夾翻看,從裡面找去三張畫。撩起浴缸裡的水往旁邊的瓷片上淋上一點,啪啪啪的把三張紙拍上去。
“你要看一下嗎?”宅十八娘說,“你不是很想死嗎?”
鬼十兵露出腦袋。三張畫都是風格陰冷晦暗的素描,第一張是一個年輕男子仰倒在椅子上,一把長刀貫穿他的腹部,內臟從傷口流出。第二張是一個少年,臥倒在鐵軌上,背景是遠去的火車,而他已經身首異處,被碾成三段,用灰色渲染出大片的鮮血和碎肉。第三張是一個魚尾少年,尾部被切成了一片一片的生魚片。
鬼十兵驚恐的看著宅十八娘。
“不要用那樣眼神看著我。”宅十八娘說,“又不是我畫的。能畫出這種畫的人大概是心裡**吧,可是我心裡很健康。”
“現在你可以說說你自己了吧。”宅十八娘說,“誰派你來的。”
“我不能說。”鬼十兵說。
“你和小島幸夫長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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