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看誰手更黑(第1/4 頁)
博達爾多將面板斧掄圓了,呼呼生風,橫著一砍豎著一剁,還可以兩邊手夾擊,他的身前半丈壓根就沒有蘇燦的立錐之地。
蘇燦只能不斷地躲閃,以鐵板橋側身跌像個不倒翁一樣地來回晃盪,實在躲不過去了,只得以合手刀格架。
但合手刀太小了,碩大的面板斧砸在刀鋒上,就像個打鐵的錘子,打出了金花四濺,不但沒中獎還虧了。
刀鋒很快被崩出了數個口子,再來幾下,也許就從中折斷了。
蘇燦只得閃身躲避,跳出了斧影籠罩的圈子,但一直這樣也不是個辦法,蘇燦邊戰邊退,退到了一個擋牌後。
博達爾多咵嚓兩下,就將擋牌攔腰劈斷,又從中劈開,一看,人呢,去哪了?
蘇燦正蹲在擋牌後面,蹲得太低了看不見。
他一隻手從嘴裡掏出了鴨梨,咬了一口,擋牌被斬,他就喊了一聲:“看暗器!”
博達爾多忙收回面板斧檔在身前,卻沒擋住,“暗器”是一團水珠,兜頭射來,濺進了他的眼中。
一刺痛,博達爾多就閉上了眼,原來是蘇燦榨出了鴨梨汁一口噴來。
趁著這個時機,蘇燦一躍而起,在空中翻轉越過博達爾多頭頂,手裡抓著博達爾多的肩甲使勁一抽。
他是想把博達爾多甩出去讓他雙斧脫手,沒成想人沒甩出去,倒是把他身上的盔甲給扒了出來。
那邊博達爾多好整以暇又以雙斧攻來,情急之下,蘇燦只得提起地上的盔甲來抵擋。
還真別說,盔甲上有甲釘,近距離揮斧動量不足,甲釘還真擋下了面板斧。
用著順手,蘇燦乾脆就拎著盔甲肩上的護片,當盔甲當成了兵器來使。
甩動起來的盔甲要是打中人那也挺痛的,甲釘還會在對方身上抽出一道道血痕。
然後形勢又拉平了,盔甲夠長,攻擊面更大,還軟和,即便用面板斧擋住了,它也會折過來,確實不好防。
博達爾多吃了好幾下虧,眼都瞪紅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蘇燦腦子裡忽然冒出了鬥牛這個詞,還莫名地多了一段旋律。
然後他就照著這段旋律抖甩起盔甲來,腳上還施展出一種怪異的步伐。
紅布黃釘的盔甲,還反射了些陽光刺到了博達爾多的眼,讓他眼瞪得更狠厲。
蘇燦脫口而出:“草原蠻牛,你過來啊!”
觀禮席上,全押那傢伙也眼大了,他以肩撞蘇達的肩:“令公子真是博學多才啊,連塞班尼鬥牛都懂?”
“鬥牛?他倒是整天跟我頂牛來著。”
想到什麼,蘇達又一手揪起了他的領子:“你吃我空子,罵我是牛嗎?”
還好那傢伙反應快,一指場中:“快看,博達爾多武器脫手了。”
原來,蘇燦將盔甲的邊緣甩成了軟鞭,抽在了博達爾多手上,讓他雙斧飛出。
可博達爾多不甘心,衝到武器架上抽出一柄大關刀,揮舞著重又攻上來了。
蘇燦以為一招鮮吃遍天,還是繼續以盔甲應戰,可這一次他託大了,大關刀比較長,揮舞起來動量也大,關鍵是刀鋒比斧鋒可利多了,也輕。
只聽唰唰唰幾下,蘇燦手裡的盔甲就被削成了破布條。
又一下嗤的破風聲削來,蘇燦一甩掉破盔甲,人便高高騰身,與大關刀錯身而過。
還大關刀的刀背上一拍,人已經翻了出去,落地連著兩個打滾,就到了武器架旁,沒得選了,只剩下一支木連枷。
蘇燦抄起它就迎上前去,可博達爾多攻得順手了,手裡的大刀舞得飛起,咔嚓、咔嚓、咔嚓,木連枷被削去了兩頭,還從中間被斬斷,成了兩副小盤龍棍。
又一通明晃晃的刀光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