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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馬車上?”插嘴打斷小將的解釋,我心理暗爽,機會到來就得牢牢抓住啊。
“神女如此折煞本副將了,本副將這就帶您前去。”這將士估計有黃金授命要儘可能滿足我的要求吧,很恭敬地要帶我上馬。
擺手謝過他的好意,“不遠,我自己趕上去。”說完,就把頭探進車門簾朝裡面的人揮手,“我不折騰你們了,記得想我嗷,不然我還回來嚇你們,吼。”裝老虎叫卻居然把花舞伶懷中那個本來還在哭的小男孩給逗笑了,我快樂地跳下車箱,朝百米前的馬車奔去。
有種迴歸本性的放縱,心情好,所以在路過某個小兵發現他被絆了下時隨手攙了他一把,結果發現這小子明顯發育不良兼營養不良,“唉,打仗苦了你們了。” 不自覺發出感慨,我心血來潮在他旁邊走起了齊步,還唱起了歌:“雄赳赳,氣昂昂,跨過鴨綠江;一進門,叫大娘,給我塊乾糧。”唱完,獻寶似的遞了顆藥丸到他手上,對著他的疑惑,笑逐顏開,“這個,強身健體,吃不死人。”音落,留下一串銀鈴般的笑聲飛躍而去,卻不知,自己隨性的一鬧讓男孩跌了更慘的一跤。
幾步趕上了黃金的馬車,我先蹭到野人騎的馬旁跟他並行,在他奇怪地看向我時,撫著他高大坐騎的鬃毛輕聲哼唱,“我願他拿著細細的皮鞭,不斷輕輕打在我身上。”(歌:在那遙遠的地方,一直就覺得這兩句很……嘿嘿……)把歌裡的‘她’換成‘他’,我暢笑著調戲完野人就鑽進了車箱。
看來已經有人跟車裡的兩位報備過了,見一位王爺一位王都不意外我的出現,我撲進了黃金懷裡大蹭特蹭,滿意地得到了預期中兩人臉上不同的驚訝效果。
像只偷了腥的貓一樣窩在黃金懷裡不出來,黃金居然也就當著蒙王的面很自然地將我攬在了懷裡,只是背後顫動激跳的胸膛起伏很明白的告訴我:我的親近讓他激動得都忘了在對我們還有威脅的蒙王面前稍做掩飾了啊。
我們有恃無恐,蒙王自然肆無忌憚笑看我們親暱,語氣中說不盡的調侃嘲弄,“原來兩位是這種關係。”
“我們是不是這種關係,我不信你一點兒不知,” 不理會黃金越箍越緊要我收斂的暗示,我裝乖巧翻白眼,就趁今兒心情好偏要摸摸這老虎屁股,“不過我可是現在才明白伊薩你是真的從來就沒信過我是辛逖薩斯女神啊,所以得知原來你對我的恭敬其實都是有目的的,這讓我很傷心。”
“你非要雙方議和又何嘗不是有自己的目的所在?”蒙王也不甘示弱地接招反擊。
可他這一下倒把身後人對我的火氣給惹起來了,做勢把我的身子摟高,借跟我說悄悄話狠咬了下我的耳朵,“別再多生事端,你這次混入敵營的做法回京後有心人必會大做文章,你再這樣挑釁他,我不擔保能保得住你。”
‘可我擔心因為我從秘境中出來壞了他的秘境之計,他入京後會有個更大陰謀在等著。’咬著唇,沒有確鑿證據的情況下,我到底沒膽量當著對方的面把自己想了許久才得出的猜測說出來。
更何況若蒙王進京的計劃真是個更大的陰謀,那麼我因為信任所以最初就將其排除在挑唆人選之外的人也許才是對我造成最大威脅的人,但我不願相信,所以哪怕只有一線可能,我想讓這個陰謀胎死腹中,因為我無法承受給予他的信任被遺棄,所以我寧願將真相扼殺在搖籃裡,那樣等風波過去大家都可以當一切沒有發生,畢竟有時候事實不重要而無知才是幸福的。
對黃金展露出一個天真無邪的純笑,我不再就那件事情糾纏,拉著他的手指把玩,若無其事地問道:“對了,伊薩是想零國的哪位公主與蒙族的誰和親啊?”
話題轉得太快蒙王忽然有點不太適應,愣了兩秒,誠懇笑道:“迎親的當然是班庫,所以這次才特地帶他同行,至於零國的和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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