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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還有不少葬禮那天的照片,葬禮是洪都一手操辦的,看他的樣子,一下子憔悴了不少;而那天來的還有薛皓,可惜只拍到背影,薛純青,雷豹,奇…書…。北野武,於東樓,楊窮,雷鎮,以及現在接管A區的趙雲,竟沒有蔣平!
而史威名最後被葬在了藏山“玉林峰”和“虎嘯頂”(上面忘了說虎嘯頂即帝景山莊所在)之間的“小蔥蘢島”,與藏山學院僅一牆之隔,其山分外嫋娜,林木蔥蔥郁郁,每逢早春晚秋則群霧繚繞,經久不散,整個山峰遠看就像一座仙境小島,所以叫“小蔥蘢島”;而山上的土又是紅顏色的,為墓葬的極佳選地,所以,近幾年來愈顯陰森了,時常還鬧鬼,據說都是血門的那些冤魂!
血七看過報紙後便坐在沙發上沉思起來,結果想抽支菸也沒有,急得正抓狂!忽然門鈴被摁響了,血七想不會是陳雲雁回來了吧,難不成她沒帶鑰匙?便趿著鞋過去,把門一開,卻是幾個毛頭小子,為首的一個染著黃頭髮,還打了耳洞,流裡流氣地說道:“哎?你怎麼在這——陳雲雁呢?你是她什麼人呀?是不是嫖客啊自己承認吧——我呢,是來收保護費的,她不在就你給吧?”說著一隻手伸到血七的下巴上。
血七笑了笑,心想:好傢伙,居然向我收起保護費了?
而那小子見血七不弔他,把旁邊的光頭和長毛一拉,說:“你是新來的吧?不知道我們哥兒三是誰——我們就是鼎鼎大名的‘南海三兄弟’,你去幸福街和朝陽路打聽打聽,誰不知道我們的名號?”
血七把夾板一抽,順手就給他一個耳光;那小子被打懵了,剛想回手,血七又是一板子,抽在他的另一邊臉上。那小子便捂著臉哭道:“為什麼老打我臉?”
血七拿板子指著他的臉,說:“再哭?就扒了你的皮——”
那小子眼淚汪汪地望著血七,想哭又不敢哭,最後乾脆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說:“大哥,我們是有眼不識泰山,你就放過我們吧?”
“放過你們也行啊?先把這兒打掃乾淨——要有一點灰塵,我把你們都活埋了;看見沒有,起東風,今天晚上正好要漲潮!”
那三小子嚇得屁滾尿流,忙爬進來打掃衛生!
陳雲雁中午趕回來,帶了一份便當,老遠就看見有人在陽臺上擦玻璃,心裡還納悶:血七什麼時候和勞動人民打成一片了?進門一看,這傢伙正坐在沙發上悠閒自在地抽菸,而三個小鬼則趴在地上擦地板!
那三個小鬼一見陳雲雁回來,就哭了,喊道:“姐——”
陳雲雁把便當一丟,說:“小雄,阿成,少男?你們三個怎麼,怎麼在這裡擦地板呀?”
那小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說:“他,他打我們!你看我的臉上——”
陳雲雁忙過去一看,呦,都青了!便把臉一唬,說:“喂!血七,你幹嘛打他們?”
那三個小子一聽是血七都嚇傻了,說:“姐!他,他是那個殺人狂?”
“什麼殺人狂?”陳雲雁擰著眉頭說。
光頭阿成說:“就是血門的那個血七啊!”
血七笑道:“對呀,就是他——快去告密吧?有很多好處的呢!你不想要嗎?”
那三個人嚇得早不敢言語了,陳雲雁把便當拿起來往血七胸前一塞,說:“別把小孩子嚇壞了——”自己則回頭對他們叮囑了幾句,又忙把他們送了出去!
等陳雲雁回來了,血七說:“嘿,你不怕他們出賣我啊?一個莊園哩!”
陳雲雁哼道:“你以為這些孩子都像你們這些人?惟利是圖,翻臉不認人——他們都是平民區長大的,講義氣得很!”
“呦?大姐大呀,失敬失敬!”血七把兩手一拱,笑道。
陳雲雁抓起抱枕便向他扔了過去,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