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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恪還在問沈鈺:「你此舉,是在防孫師兄?」
沈鈺臉色淡淡:「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就當是我枉做小人罷了,能順順噹噹參加考試才是要緊事。」
陳恪重重點頭,忽而嘆道:「若真是他們動的手,你說他們圖什麼呢?」
「損人不利己的事,有的是人樂意幹。」這種事沈鈺上輩子見多了,隨口道,「看著你不痛快他們就痛快了,操控別人的人生,看著別人因此而痛苦,我考不上,你也別想考上,多快意。」
陳恪打了個寒顫,愈發覺得人心真似海底針,他根本就懂不起。
沈家村離縣城較遠,若是半夜起來趕路,第二天考試時難免沒有精神。因此,縣試前一天,沈鈺和陳恪便打算去縣城,找間客棧住下,養足精神才好備考。
沈二川自然要去送考,陳秀才不放心傻兒子,一道跟了過來,又有沈瑾,說是要去看看縣署考棚,好為以後做準備。
一行人準備妥當正準備出發時,沈梅遠遠地追了過來,手裡還拎著一個籃子,氣喘吁吁道:「這是奶奶和娘準備的吃食,咋不拿著呢?奶奶特地做了兩份,你和陳……陳公子一人一份。」
沈梅早就長成了一個娉婷婀娜的少女,白淨的臉上因天寒凍出了兩抹明顯的紅暈,愈發顯得風姿楚楚。陳恪冷不丁聽到面前這位少女提到自己,整張臉都紅透了,呆呆地看向沈梅。恰好沈梅也看了過來,二人一對視,臉上紅暈更深,旁觀的沈鈺只覺得愛情來得太快,忍不住冷冷地看了陳恪一眼。
陳恪下意識地一抖,扭頭就撞進沈鈺帶著寒意的目光中,心下又是一顫。然而想到剛才那抹曼妙的倩影,陳恪又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腰,勇敢地對上了沈鈺的死亡視線。
沈鈺紋絲不動,目光冷然,倒是沈瑾打了圓場,挨著沈鈺笑道:「你們這回考完試後,就成了秀才公了。咱們三個也算是從小一起長大,就我一個沒出息,以後都不敢認你們這兩個好朋友咯!」
話一說完,沈瑾頭上就捱了陳恪一爪子,沈鈺見他玩笑間又有了幾分兒時跳脫的影子,心下也是一鬆,樂道:「好你個沈瑾,原來在你心裡,我就是那等不認兄弟的小人啊?既然如此,那你何必跟著來,寒風如刀,故意來受罪的麼?」
沈瑾大剌剌往沈鈺身上一靠,挑眉笑道:「兄弟一場,這等大事,我能不來送送你們?說不準還能幫上大忙呢!」
「幫忙?」沈鈺故作嫌棄,「就你說話這噎人的勁兒,你是來成心給我添堵的吧?」
一行人說說笑笑,倒是去了幾分趕考的緊張感。
讓沈鈺沒想到的是,還真讓沈瑾說中了,這回,沈瑾當真幫了他一個大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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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陷害
沈鈺幾人到縣城時,已經過了午時,凍了一路,幾人也沒興趣瞅瞅縣城的繁華。
沈鈺就更別提了,上輩子在一線城市什麼繁華景象沒看過。說實在的,新安縣這縣城,在沈鈺眼裡,還比不上後世的新農村。
幾人委實累了,哈著氣兒要了三間房,又向小二要了熱水,一杯熱水下肚,凍了大半天的沈鈺才覺得自己活了過來。
這間客棧離考棚不遠,名兒也取得吉利,就叫高中客棧。沈鈺他們到時,客棧裡已經住了不少前來赴考的考生,若不是陳秀才託了朋友幫忙,沈鈺他們還不一定能住進這家客棧。
要房時,沈鈺明顯能感受到四周傳來的或明或暗的打量目光,有好奇的,也有惡意的,心下更是謹慎了幾分,笑著提醒陳恪:「一切小心,吃食最好先查驗一番。」
這事兒陳秀才有經驗,一聽沈鈺這麼說,陳秀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