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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能夠聽到聲音，能夠思考，只是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ldo;我會把這些內容製作成影片檔案，儲存在電腦裡，如果哪天你們倆不聽話，那麼我就會把這些東西散佈出去，讓你們成為網路超級紅人。&rdo;經理的語氣顯得很誠懇。

辦公室內的座機電話響了，弱智保安拿起來接聽，然後宣告：&ldo;李總，徐總找你。&rdo;

&ldo;叫他過一個鐘頭之後打我手機。&rdo;胖經理若無其事地說。

保安按照要求轉述。

女孩在外來意識的控制之下，身體朝後彎曲，肚皮向上而頭和足在地面支撐，形成拱橋狀，這樣的動作顯然超越了她的身體極限，她僅僅堅持了十幾秒鐘就躺到地上，並開始嘔吐。

&ldo;把那些髒東西吃回去。&rdo;胖經理臉上的笑容消失了，氣乎乎地指著地板下令。

女孩趴下，擺出動物進食的姿勢，吸吮地面上的嘔吐物，無法吸進嘴裡的部分就伸出紅紅的舌頭去舔，最後躺下在地上滾動，把地板擦拭得很乾淨。

&ldo;真乖，糧食多寶貴啊，不可以浪費。&rdo;胖經理嘀咕。

男孩則開始跳醜而怪的舞蹈，四肢僵直，裸露的面板由於氣溫低而變得蒼白髮青，尚未發育完全的體格顯得瘦弱而無力，肋骨和脊椎關節清晰可見。

&ldo;你們會永遠記得今天的事，絕對不會忘，你們這一輩子在我面前都不可能抬起頭來，無論你們心裡的仇恨有多強烈都沒有用，因為我對於你們而言是無法戰勝的恐怖惡魔。&rdo;胖經理平靜地念叨。

為惡最樂

兩名孩子跪在胖經理面前，身體顫抖得厲害，無法說出來話，他們瘦弱的光溜溜的脊背在燈光下顯得那樣蒼白和無力。

恐怖的陰魂已經消失，孩子恢復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

巨型弱智保安在旁邊充當司儀角色，含糊不清地念叨：&ldo;向李總行五體投地大禮，一次磕頭，二次磕頭，再磕頭，腦袋與地板之間要弄出聲音來。&rdo;

胖經理坐在椅子裡，似乎很享受的樣子，腦袋微微搖晃，一隻腳伸到男孩的頭上輕輕蹬了幾下。

兩名孩子按照弱智保安的要求，齊聲說：&ldo;恭祝李總福如東海，壽與天齊，萬歲萬歲萬萬歲。&rdo;

經理說：&ldo;看在我心情不錯的份上，今天饒了你們的小命。從今往後，你倆當中的男的叫做山羊，女的叫綿羊，我有需要的時候你們必須隨傳隨到，不得耽擱，如果接到電話之後一個鐘頭還沒到我面前，哼哼，就會死得很難看。&rdo;

&ldo;我們一定乖乖聽話，你叫我們做什麼都行。&rdo;男孩流著眼淚說。

顯然這兩個孩子已經被強烈的恐懼壓倒，在他們心裡，一丁點兒反抗和報復的念頭都沒了。

他們的美好青春在半個鐘頭之內宣告徹底結束了，今後的生活將完全是另一副模樣。

感覺就算是最成功的洗腦也很難達到如此效果，現在兩名孩子的眼神呆滯，似乎被嚇傻了，並且再也無法恢復。

&ldo;現在把衣服穿好，離開這裡，出門前把眼淚擦乾淨，以後別再偷東西了，這麼點貨物值幾個錢?為這個做賊有必要嗎?真夠傻的。&rdo;胖經理擺出諄諄教導的架勢，&ldo;我會不定期安排鬼魂陪護你們左右，盯著你們，如果有任何對我不敬的語言和行為，你們就會完蛋，還有你們的家裡人和寵物也會死掉。&rdo;

兩位孩子相互攙扶著走出去，面如土色，身體搖晃得厲害，令人聯想到風中的枯葉。

門砰一下關嚴，辦公室重歸於安靜。

經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