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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小蘭說。

&ldo;我怎麼捨得殺你呢?看來你對我有些誤解，其實我是個溫柔的人。&rdo;說話的同時，菸頭烙到她肋下面板上，弄出輕微的&l;哧哧&r;聲。

窗外，烏雲遮住了月光，夜風吹過樹梢，幾乎沒有任何聲音，遠處的大道上偶爾有車輛飛速駛過。

沒人知道這幢孤零零小樓內正在發生的事，有幾個路過的人聽到了什麼，卻搖搖頭走開，沒有理睬。

胖經理拿出一隻工具盒，開啟，摸出一把鉗子，舉在手裡向小蘭做展示。

&ldo;你想幹什麼?&rdo;小蘭無力地問。

&ldo;我曾經想當一名醫生，救死扶傷，為人民幣服務，然而因為我學習成績不夠好，所以無法進入醫學院，真是遺憾，不過這沒關係，我可以為你免費撥牙。&rdo;

&ldo;不要啊。&rdo;小蘭擺動腦袋。

&ldo;乖，別亂動，一會就好。&rdo;他把冰涼的鉗子伸到她嘴裡，鉗住兩隻門牙，使勁往外拉。

慘叫聲之後，一隻牙被撥下，牙根上血淋淋的，帶著一些肉。

&ldo;你看，牙內側是黃色的，可見你是個懶姑娘，沒有堅持每天刷牙。&rdo;胖經理平靜地注視鉗子裡的收穫物。

小蘭把帶血的唾沫吐到他身上。

&ldo;隨地吐痰，罰款五十元。&rdo;他得意地笑。

小蘭還想再吐，然而口腔裡卻暫時缺乏內容。

紋身

稍後，胖經理揪著小蘭的頭髮，把她拖到房間裡去，打算與大塊頭保安交換一下玩樂物件。

結果令人失望，大塊頭坐在地板上，小燕奄奄一息地躺在旁邊，目光茫然而呆滯，身上傷痕累累，呼吸微弱，手指全沒了，兩隻耳朵也不見了，肚皮上插了幾十根牙籤，看上去刺林林的，整個身體幾乎全被血浸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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