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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為，徹底遺忘了我也沒什麼，只要你能夠幸福地生活就好，只要你快樂，我就會高興。

人鬼情未了

武天小心翼翼地把夢兒寫的信摺疊好，裝到口袋內，他知道以後會無數次地再看這幾張紙。

陌生的小妮坐在沙發裡看電視，不停地按下遙控器，尋找還在播放節目的頻道，找到一個，就湊合著看一會兒。

她抬起頭，冷冷地問：&ldo;看完了嗎?&rdo;

他：&ldo;嗯。&rdo;

她：&ldo;哭個啥?一個大男人，怎麼會有如此之多的眼淚，你的眼睛是不是一隻水龍頭變成的?&rdo;

他愕然問：&ldo;我哭了嗎?&rdo;

她：&ldo;你的衣領都被淚水浸濕了，鼻涕也流到下巴了，還意識不到嗎?是不是傻了?&rdo;

他舉手抹臉，發覺果然如此，於是用衣服袖子簡單擦拭了幾下。

眼淚仍在不停地流出來，就像是有什麼東西已經崩塌，無法阻止這些鹹味液體溢位眼眶。

他心裡想，不能讓人看到自己哭泣，這是自幼就認可的人生信條。

他昂首看著天花板，不再理睬這位陌生的小妮。

氣氛很僵硬，小狗棒棒糖的出現也未能改變。

他伸手輕輕摸索狗的頭，抓撓它的背，它則伸出小小的紅舌頭輕舔他的手背，像是試圖提供某種安慰。

&ldo;信裡說了些什麼?能否講給我聽聽?&rdo;陌生的小妮問。

&ldo;你沒有看過嗎?&rdo;他平靜地問。

她搖頭：&ldo;你醒來之前的半分鐘，牛角男剛剛帶著那隻溺死鬼離開，我沒時間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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