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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泰山上行下來後順著大路直直的行去便進了泰安城,當晚即安歇在了泰安城內的一家小旅館中,狠狠的洗了個澡後早早的鑽入了暖和的被窩裡,一覺醒來已是第二日的黎明,街上來來往往和車兒的轟鳴聲和來來往往的人們吵雜的聲將我從睡夢中喚醒,行到窗邊將窗隨手推開,清涼的晨風伴著車水馬龍的鬨鬧聲如大海的潮水般瞬間湧入窗內,將我直接淹沒在了亂紛紛的聲潮之中。
符輝一個翻身從床上直直跳了起來,不停的大聲的呼喊著李化和清風起了床,三人慌忙的洗漱後靜靜的坐在床上看著站在窗前的我,雖然不知道他們想做什麼可猜也猜的出來,只因昨日與李華相見的事給他們留下了太深的記憶,我在他們三人心目中的地位已不可同日而語。或許對他們來說我現在是一位真正的大神,他們正想要努力的向我學習成為神仙的功法,只能苦笑一聲,這天地下何曾有那些傳說中所發生的故事了,那些傳說不過是人們的一種美好的想象罷了。
緩緩的出了門去了水房,洗了臉漱了口後慢慢的回到了屋中,對於傳說的那個洞天心裡的疑惑越發的重了些,現在看來如果與家鄉的那座山洞相比,寧可相信家鄉的那處山洞是蓬玄洞天,而這整座的山嶺只能做為了一個較好的修行之地而已,兩者相差實在是太遠。
洞天這個詞裡即然有個洞字自是有著一些道理,那說明曾經確有過逃難避水的古人在山中的一座山洞中渡過了不短的時日,吃樹葉挖野菜成了他每日的功課,當天寒地凍受飢捱餓後不得不勒緊了褲腰帶,可能是有些自嘲或者為了讓後人記的他曾經歷過的困苦,從而給修習他的功法的後人們留下了辟穀的傳言,也讓那些人能體會修行的艱難。
其實在我看來辟穀一詞等同於絕食,當是在實在是無可奈何的情況下才不得不那樣去做了,或許為了能更長久的生存,那位被大水困在山嶺之上而不得不節省食物的人只好幾天才吃一些東西喝一點點水去維持自己的生命,其中的苦自然不足為外人道,也好想出來個詞寬寬自己實在是苦不堪言的的心,只不過辟穀這一個詞可真是讓後人們領會錯了那位古人的心意。
坐在床上呆呆的想著心事,對於這次泰山之行可以用失望的多感知的少來解釋了,雖然泰山的風景美崙美煥,可並不表示這裡真有一處山洞可通向五洲四海,是不是古人們的描述出了些錯處,或者所謂的洞天之說本就是一件人們自己想象出來的事,如果真的是這樣的結果,傳說中天福地之說便是妄言,可修行之人本不許有虛語,不知是不是在山上時遺漏了什麼。
怔怔的想了片刻忽然有了所悟,其實對一切事物不必過於的執著,古人常說“順天應人”的話,說不定這樣的結果對我來說倒是一件好事了,也讓我能夠從心裡明白洞天之地本應是修行的好去處,至於洞天是不是那些仙神居留之地不過是人們的一些美好的心願罷。
想到這裡盤腿坐在了床上抬起頭來看了看擠坐在對面床上的三個人,微微一笑道:“即然想學俺的法術,那就得拜俺為師,你們可的想好,修習的過程很是苦,如果吃不了那些罪還是趁早的收回了那個心思,這天地下本來就沒有天上落餡餅的事,就算是天上果真向下落了餡餅可也不一定就砸在你們的頭頂上,你們三個明白俺說的話麼?”
符輝騰的一下站起身來,一個大步到了我坐著的床前身子一矮已是雙膝著了地,直直的挺著腰對著我大叫道:“師傅。”然後雙手著地頭在地上已是“嗵、嗵、嗵”的重重的叩了三下,讓我的心也隨著那聲“砰、砰、砰”急跳了三下。
李化和清風開始還呆怔的看著符輝,見符輝向著我叩頭忽然齊齊的跳了起來,均是一個大步行到了符輝身側也“嗵”的一聲跪了下去,然後不停的“嗵、嗵”的叩起頭來。
我實在是心跳的受不住,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