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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地將我的想法告訴了李華,李華“咯咯”一笑說:“那是你的緣份。”
這讓我一直很納悶,緣份到底是個什麼東西?說這樣就這樣絲毫不考慮我的感受,就憑這個詞就定了我的一生?
李華板著臉地說:“這不是什麼天定的,而是因為你跟她最合適。而且能夠作事又能夠互補。”這更讓我更是莫名其妙。
不過不久後,我在略微學會了點那個推算的方法後的第一天,將我的八字同她的一起起了個小課,不由我不感嘆人生的奇妙。
自從老人們口頭將我和呂護士定了娃娃親之後,呂護士果然在我的面前收斂了許多,至少不再大口大口地喝酒了,至於晚上沒事就提著的大煙鍋子也是早已悄失了,可嘴裡的牙齒還是略微的有些個發黃。
我心裡將呂護士與同桌作了個比較,她遠比同桌更疼我,她是保護我的一棵大樹,而同桌則是依靠我的一根小苗。
李華自己又去了鄉里,將那個曾經給別人算命的老先生帶到了家中,說是要給他好好地補上一課。
老先生也不再戴了墨鏡,來時青褲馬褂地很是精神。
村長在村裡擺了幾十桌,當然憑他自己是作不到的,更多的是村民們自個兒掏了腰包,自個兒將在家作好的飯菜一古腦地搬到了席上,這下熱鬧無比。
二叔同村長一樣好酒,與朋友們打了聲招呼,將十幾個水缸一樣的用了大紅綢子包了的酒罈子擺在了酒席前。
用村長的話說是:“酒罈子很是長面子、很是長了俺的威風。”
酒席剛開始時,太陽十分地烈,所有的桌子都擺在了樹蔭下,人們來來往往互相竄著桌兒評價著別家的做飯的手藝。
這一個好的開始竟然成了以後村裡的一個習俗。
從這一年開始以後每年的這一天,村民們都要將自家的最好的飯菜拿了出來,在樹林裡涼蔭下進行著家長裡短的敘說,感情十分地加深加厚,周圍的村落的村民們也開始效仿之。
不久天氣大變,先是起了風,雲兒很快將天空遮了去,村民們忙不迭地將盆盆碗碗地蓋住了,隨後又瀝瀝拉拉地似乎要下雨,這讓村長很不痛快,校長也嘀嘀咕咕地說天沒長眼。
其實天何來的眼?說天有眼也只是百姓們一相情願地罷了。
這時李華帶著那個會算命的老人也到了,看著天這一變,算命的老人很是有些驚奇,看著李華的眼神用現在的話說全是崇拜。
待村民們蓋好了一切,村長覺得這下這次轟轟烈烈的幾百年未有的大席將隨雨東流了。
校長看著村長也不無遺憾地將手心向上擺了個造型,也很有些個不同凡響。
李華咋晚就算出了今天的天氣,當時告知了老人們。
老人們只是一笑,不是不相信他,而是有句老話叫天有不測風雲不是?這個天的事誰能說的準。
這不省裡前些日子有了個天氣預報,說是當天要下場大大的暴雨,結果百姓們急忙著收了一切,安坐家中等著那個前所未有的雨兒從天而降,誰料這一等就是兩天,而那兩天又是睛空萬里的絕好天氣。
省長受不住跑到了個氣象局將頭兒狠狠地用城裡人的話是瞌了一頓,說:“以後沒事別瞎說。”
那個頭兒很是委屈:“這只是個預報”。
省長又問:“這兩天天氣如何?”
那個頭兒小心地答是:“兩天盡是好天氣。”
省長說:“這還用你講,我看天也看的出來了。”轉身出門揚長而去。
結果第二天,當省長到了省城附近的一個縣裡視察,與民同樂地正在作了個露天的大報告時,一聲巨雷,傾盆大雨將想躲而實際根本無法躲的省長死死地按在了椅子上淋了個上下皆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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