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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感嘆,從而也知道了許多過去想當然認為事及想當然判定的事是錯的,至少從兵器的名字的叫法上我就是錯到了極點。
比如就最簡單的弓弩來說,卻是弓和弩兩種不同兵器的合稱。
弓的外形較小重量較輕,外形即像是村中二柱用的拉弦的彎弓,再加上約一臂左右長的箭組成,射程不過百米,是步兵。騎兵常備的兵器。
弩是用木材做成一定形狀的架子,是與弓的道理一接近的大型器具,可發射更大的箭,甚至可以發射鐵球和石塊,一般需多人才能將其拉開併發射,其射程最遠可達七百餘步,穿透力極強,而與重弓又有著天大的區別。
在京城正南門外距護城河邊二百步開外,布有五千餘床弩兵,擺置了安裝著轉輪的床弩一千五百架,每架一次可放十支重箭,這可是相當於百十門炮的威力了,當然也是做為攻城時重要的攻擊力量、防禦時穩固的威攝陣地。劉節才說它的名字本是叫踏撅箭,對敵來說這可是極為可怕的、致命的重武器了。
床弩兵旁一百餘步遠是兩千輕騎兵,防禦時即可保護弩兵的安全,作戰時也可作為一支快速進攻的力量。
在另一旁是一百門火炮,一路排開有個數百步,粗大的炮口惡狠狠的對著了城牆。
劉節才引五千輕騎兵在城前溺戰,白應傑引了五千重騎兵、一萬五千步卒在其身後協助,其中有五千步卒主要是將三百架拋車隔二十步遠布成一排,每排百架,作為攻城時的重中之重。
方明已是帶了兩千輕騎、三千重騎,離城北下五十里去截了所有的進出京城的官道。
我帶來的三萬餘步卒在彭老將軍的安排下主要是抓緊時間作準備,每千人又分成了臨、梯、堙、突、蛾傅、軒車等兵卒,一俟時機成熟即可強行攻城。
待張仁與我細細的解釋後我才明白,其實每一個字詞都代表著一種不同的兵種。
臨就是在城邊上人工建起大的大土坡,以對城中兵將們據高臨下的攻擊,梯卻是常見的登城的用具了,堙是將護城河填埋以打通路途,突是指對於一切可能出現的城門類進行突擊進攻,當然還有鉤兵什麼的,這都是為了攻城時方便兵士們攻上城牆,蛾傅說的是爬雲梯,軒車指的是攻城時用的各種戰車,包括對城門的撞擊用的重車。
沿著城牆巡視了一遍後,眼中看的分明,任清河的兵將們在城牆上已亂作一團。
兵士們於是接了哪吒的令,將由小皇帝親自擬寫的檄文抄在絹布上,然後捆在箭桿上不間斷的射入城內,更加緊了城內的混亂,城頭上已是有兵士們相互撕打了起來。
天將黑時,訊卒紛紛帶回訊息,張蘇裕已在城北埋伏停當,陳中機、許寺和也各自在城東、城西尋地設了伏,黃燦、東都大將楊林各引兵五千已在東、西城門外紮下了大營,康良帶了百隻戰船已轉到了內河,明日晚些時候即可抵京師。
這一下整個京師已是與外界徹底的斷了聯絡,正是萬事具備、只欠東風了。不過這個東風何時能起,還得看任清河的舉動,雖然他此次北上只帶了數萬之眾,可加上津機衛的數萬人馬,也有了個八、九萬人,決不可小覷了就是。
夜半時,我睡的正酣,彭老將軍讓哪吒前來將我喚醒,說有要事須前去商議。我隨手披了件長袍,然後急忙趕至他新立的大帳中。
原來京城中有人偷偷翻下城牆,帶來了一些城內將士們的訊息,此人剛靠近的大營即被夜巡的兵將們擄個正著,只因那人不住口的說帶了訊息要見我,兵士們不敢直接綁了來,才將他暫時解到了彭老將軍處。
其實,因為小皇帝是已逝去的老皇帝的兒子,而且老皇帝曾頒旨天下立為太子,只這一層便在眾將士們的心中留下了正統的印跡。任清河新立的皇帝雖然也是個皇親,可畢竟差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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