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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叫聲惹得葉白看了她一眼，林舒言對著他笑：&ldo;葉先生，你不覺得難聞嗎?&rdo;

葉白沒理她，專心研究著手上的東西。

倒是一旁幫忙的五味回答了她的問題：&ldo;林將軍，這根本不算什麼的，行醫的，什麼場面沒見過，比這還噁心的多了去了。&rdo;

林舒言暗暗給他們豎了個大拇指。

&ldo;不過林將軍，你是打仗的，應該見過不少這種東西的啊。&rdo;

五味懵懂，有什麼不懂的就問。

&ldo;我見到的都是新鮮的，受不了這種腐了好久的。&rdo;

林舒言打著哈哈，天知道她見過沒有。

&ldo;哦，這樣啊。&rdo;五味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林舒言放下了手，其實忍過一陣之後，也沒有那麼難受了。她甚至還有閒心問葉白：&ldo;葉先生，你研究這麼久，發現什麼沒有啊?&rdo;

葉白眼皮都未抬，好似沒有聽到她的話。

過了一會兒，葉白把東西合上，摘下了手套。自己推著輪椅走了。

林舒言對著他的背影虛虛地瞪了一眼。又巴巴地跑到他身後推著輪椅，用手蹭蹭他的肩膀：&ldo;說說嘛，葉先生，有沒有進展啊?說出來讓我有個數啊。&rdo;

葉白不耐：&ldo;別碰我。&rdo;

林舒言收回手：&ldo;好好好，我不碰你，那你說說嘛!&rdo;

&ldo;一個屍臭都聞不了的將軍，要有什麼數?&rdo;

林舒言雖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從他諷刺的語氣中大概都能想像出他的臭臉了 。

她嘆氣，按著他的輪椅停了下來，幽怨道：&ldo;唉，我都這麼被說習慣了。從我上了戰場開始，人家就說一個女子上戰場不就是胡鬧，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等我打出了點名聲來了，人家又說這女人剽悍的跟個男人似的，定是個母老虎。&rdo;

說罷，幽幽地看了一眼葉白：&ldo;葉先生，我雖然上戰場，揮長槍，可我還是一個女子啊，遇到某些東西，還是會比較柔弱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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