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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夏的心情立刻變得好了些,仍然是輕聲細語地哄著她。
這時候只顧著眼前好的知夏,根本不會知道,她這種細小的行為,卻加大了以後縣主和薛四爺夫妻倆吵架的籌碼。
兩人成親之後雞飛狗跳的生活,讓彼此都是又愛又恨。甚至當夏姣姣開始細數薛彥無數的罪狀時,大部分都是她身邊幾個丫頭給他造成的暴擊,薛彥就往往感嘆:千里之堤潰於蟻穴,失策失策!
說起曹操曹操到,第二日就到了薛彥診脈的日子。
他這回依然背著藥箱,但是手裡面卻拿了把摺扇,一身青色錦衫,墨色絲線繡制的竹枝以假亂真。
夏姣姣看著他滿臉帶笑,如玉的手指搖晃著摺扇,眼神發亮,活脫脫一俊郎君。不過她卻只覺牙酸,輕哼了一聲。
「你們聞到了什麼難聞的味道沒?」她扭頭對著身邊的幾個丫鬟說道,眉頭緊皺,柔荑在鼻尖前不停地扇風,似乎想要驅散那股味道。
知夏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縣主所說的難聞味道出自哪裡。
「縣主這是怎麼了?之前不過咳咳血,五日不見,難不成鼻子也出問題了?」薛彥眸光一閃,他知道小丫頭這話肯定是衝著他來的,但就是裝不知道。
夏姣姣嗤笑:「哪有啊,只不過剛剛瞧見薛四爺走路那風姿儀態,就想起前幾日看得妖怪話本里,那專吸人精氣的狐狸精。哪怕薛四爺是個男狐狸,身上也是有味兒的,話本上都是這麼寫的。」
薛彥眯起眼睛冷笑,小丫頭片子是說他身上有騷狐狸的味道?罵人都如此不文雅。
「你們看,笑起來更像。」夏姣姣指著薛彥歡喜地喊道。
幾個丫鬟站在一旁伺候,聽到這話都不由得抖了抖。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兩位鬥嘴的當事人。
倒是知冬性子調皮,偷偷瞧了一眼薛四爺。這位爺的眼睛長得的確有些西長,並且眼角上翹,比姑娘家還勾人。這麼眯起來的時候,偏偏嘴角還揚起來帶著狡黠的笑容。還真有那麼幾分狐狸偷腥成功的意思來,她差點噗嗤笑出聲來。
「知道狐狸精□□氣是怎麼吸的嗎?縣主要不要試試看?」他走到她面前,忽而俯下/身湊近她。
摺扇抵在她的下巴上,男人潔白的手腕在眼前晃悠著,他微微使力,夏姣姣就被般強迫性地抬起頭。兩人這姿勢活脫脫就是惡霸調/戲良家小媳婦兒。
夏姣姣猛地轉過臉去,冷哼一聲:「我又不是男人,哪來的精氣!」
薛彥挑眉,笑容更深,「看樣子縣主知道什麼是男人的精氣了?不妨說給薛某聽聽。」
他的腰彎得更低,幾乎呈現臉對臉的狀態,哪怕夏姣姣是個性子堅忍的人,此刻也忍不住要身子後仰,想要避開他的壓迫。
但是她退一分,他就近兩分。
夏姣姣的面色泛紅,一把推開他,氣急敗壞地叫道:「你們男人有的東西,我怎麼知道!」
看她這副樣子,薛彥也不再緊逼,只是挑了挑眉頭坐下,讓她伸出手來。
「你這是怎麼了?藥膳不僅沒起到作用,還讓身子變差了些。這次還不如上回的脈象,脈象虛浮。胸悶氣短,情況不容樂觀。」薛彥搭在她的手腕上仔細檢查了一下,臉色立刻陰沉下來。
三個丫鬟守在旁邊聽到他這麼說,面色都有些難看。
夏姣姣的臉上有些尷尬,她沒想到薛彥連這些都能查出來。
「你這幾日肯定有情緒波動大的情況,隱有咳血之兆。要想我對症下藥,給我你情緒波動的理由。」他鬆開手,愁眉不展,看向夏姣姣的時候,眼神裡透著不滿。
對於不聽話的病人,大夫一向覺得頭疼難搞。夏姣姣這副油鹽不進的樣子,看起來就更加高難度了。
「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