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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閒,不過溫公子住進來之後就不太閒了。”蘇謐回答道。她這幾天一直在忙著查明真相,聯絡葛先生,當然是忙得不亦樂乎。
溫弦的話語一滯,想到自己現在竟然住在她的閨閣裡面,雖然是迫於無奈,但是想起來就覺得窩火難忍,他行走江湖,那裡受過這樣的窩囊氣,氣憤之中又有一種羞惱,讓他鬱郁難解,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蘇謐轉過頭去,看到溫弦的臉憋得通紅,立刻知道他是誤會了,當下也懶得解釋,心頭一陣好笑。
幾天下來,她已經發覺,溫弦行事狠毒偏激,但是心性卻又隱約有幾分孩子氣,不知道他這二十多年的經歷如何,才會養成這樣的性情。
對於溫弦來說,這個女人實在是太過於詭異,讓他壓根兒摸不清楚深淺,而且他現在武功盡失,也就不會輕舉妄動。
兩個人之間維持這樣一種微妙的平衡。
直到一天晚上,蘇謐忽然進來,手中拿著一卷畫軸。
溫弦直覺性地感覺到蘇謐今天的神色大不相同,他打量著她,等待著她說明來意。
蘇謐將手中的那捲畫軸遞給他道:“這是我前些日子從一位宮中故交那裡得來的畫卷。”
溫弦疑惑地接了過來。
那畫中是一個絕代佳人,風華如玉,宛如一枝盛開的牡丹,國色天香,只是……
溫弦的眉頭皺了皺,這是什麼意思,畫中之人的相貌明明就是……他禁不住心頭火起,他最恨別人說他像女人的,如今竟然還被畫成了畫像。
“這是當年舊梁的皇妃沈綠衣的畫像。”蘇謐接下來的一句話就猛地將他原本勃發的怒氣和殺意打消了下去。
這幅畫竟然是……溫弦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凝滯。
“溫公子,不,應該叫你梁公子吧。梁國的末代皇子。”蘇謐側頭看著他不緊不慢地說道。
她等待著溫弦的反應,一擊即中要害是馴服兇猛獵物的不二法門,她自信此時的把柄是拿住了溫弦的命門的。
溫弦的表情卻很難以形容,怎麼說呢?除了最初的那一瞬間的凝滯,之後卻完全不是蘇謐預料之中的傷感或者驚慌。這樣突兀地被人提起自己隱秘的身世,他卻依然漫不經心地打了個哈欠。
那樣的表情,如果真的形容起來,就是滿不在乎。就好像再說:我還以為你要說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呢,不過就是這點子陳年舊事而已。
蘇謐還沒有反應過來,他竟然就真的懶洋洋的開口道他竟然就真的懶洋洋地開口道:“我還以為你要說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呢,不過就是這點子陳年舊事而已。”
蘇謐的眉頭一挑,沒有等她說什麼,溫弦又繼續驚奇地問道:“難道你最近早出晚歸的就是為了調查這個?早說啊,我告訴你好了,還何必費這樣多的力氣呢。”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中的畫卷收了起來。
蘇謐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是什麼樣子,但是她能夠猜得到一定很難看。
那一天她在車中第一眼看到溫弦的相貌,就聯想到了妙儀送給她的那副畫卷上的絕代佳人沈綠衣,不像是齊瀧那樣,僅僅是眼角眉梢有幾分相似,溫弦的相貌簡直就是如出一轍。如果他穿上女裝的話,蘇謐可以保證,有七八成的把握能夠直接偽裝成畫中的佳人了。
這讓她禁不住動了疑心。天下人盡皆知,沈綠衣在梁國滅國之前,剛剛為順帝產下樑國最後一位皇子,之後就跳下城頭自盡了。
而那位皇子呢?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心,任何一個版本的謠言對此都沒有提起。也許所有的人都毫不懷疑,亂軍之中,一個剛剛出生的嬰兒是不可能活下去的,必定是隨著國家一起覆滅了。
難道世間真的有這樣的巧合?
她這幾天聯絡宮外的葛先生,調查溫弦武功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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