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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她的心裡屬於什麼樣的?
如果不是今晚,她從沒發現自己從未想過這個問題,他是她的老闆,自然是上司就是上司的樣子。
可是摘掉上司的標籤,他好像又不是他:
他長得好看,私生活也不像她認識的那個圈子般花花綠綠,有時候讓她莫名覺得溫柔謙和,好像很容易相處,卻又好像帶著一點距離感。
他的複雜和神秘,都不是寫在臉上的,是寫在他的心裡的。
她有點想了解他,卻又覺得自己不是他選中的那個,能走進他世界的人。
因為這些糾葛和矛盾,漸漸填滿她的思緒,謝微雨想得入了神,直到回過神來,她發現談敘白已經坐了起來,他就坐在她的正對面,微微偏了偏腦袋:
「怎麼,想半天也沒給我排個一二三出來,嗯?」
他的眼睛微微眯著,好像已經酒醒了,又好像沒有完全醒的樣子。他的身體往她那邊傾了傾,擺出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
隨著這個動作,撲面而來一股清冽的酒香味,那被放大的精緻面容距離她不過幾厘米,男人眼睫下藏著的眸子亮的發光,鼻樑精緻挺翹,一筆一劃都那麼的完美,她不由自古的嚥了口唾沫,被迷暈在他的美色裡,張口說了一句:「你是神祇下凡那一卦的。」
如果不是神祇,怎麼能讓她在她失落時,察覺到溫暖和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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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微雨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著的,只曉得她在夢境裡又見到了那天他受邀來校的一幕,他在臺下候場的畫面仍是那樣栩栩如生,彷彿昨日。
只是在夢裡,她已經不甘於在臺下看著他,她好像就站在他的身邊,彷彿只要一伸手就能觸碰到他。
後來她把手伸起來,摸到的卻是軟綿綿的被窩,猛地一睜開眼睛,外面已經天光大亮,她正躺在談敘白家的主臥室裡。
究竟是什麼時候睡著的,還躺在他家的主臥裡?
她摸著身上的衣物,光著腳走到客廳,隱約聽到洗手間裡傳來沐浴的聲音,不多一會兒,裡面的門被開啟,穿了白色浴衣的談敘白趿著拖鞋,往她光著的腳丫子看了一眼:「你不冷嗎?」
她回過神來,跑進臥室穿上拖鞋,又跑出來:「我怎麼睡你的房間?」
談敘白說她編了一晚上的靈異故事,用以佐證天神在人間的事實。後半夜他酒徹底醒了,發現自己躺在床底下,腰好像被人踢了一腳,而她則霸佔了他的床,死抱著枕頭不撒手。
「我其實沒有那麼霸道的,可能就是做了個噩夢,刺激到了。」
謝微雨知道自己是有睡覺踢人這種可能性的。但踢老闆,借她十個膽子也不敢,她一邊拿起放在沙發上的包包,一邊說:「誤會,談總,誤會。」
她心急火燎的拉開門,險些撞上準備抬手敲門的謝繁星,兩姐弟站在門口,對望了一眼。
謝繁星往後退了一步,看了一眼門牌號,餘光一票,正巧看到洗完澡的談敘白站在謝微雨身後,而謝微雨卻眼神慌亂,頭髮凌亂……
想起今早他趕來開門,發現自家屋裡沒人那一幕。
他們背著他在一起,還發展到這種地步了!
想到這些,謝繁星竟然嚎出了聲:「啊——」
第30章 心臟噗通
謝微雨被他突然喊出來的嗓音嚇了一跳,甚至都沒想到他的聲帶終於變正常了。她手腳並用,抓住謝繁星的脖子就要去捂他的嘴,謝繁星還在說:
「嗚嗚,我家的白菜被豬拱了。」
「誤會,我們是清白的。」謝微雨脫掉鞋子拎在手上,把他從談敘白家趕出來,威脅他,「開門,回家再說。」
謝繁星被拖鞋降服,一邊掏出鑰匙開門,一邊老媽子上身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