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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少爺若不回去,終歸不好,若叫有心人去說兩句,怕是要落了話柄。少爺畢竟還年輕,這丹途路上指不定哪天就跳出個小人來為難……”
蒼炎聽著這話,立馬摔了手邊的杯子,碎渣子濺了一地。他臉陰沉沉地看著被他此舉嚇的肝兒顫的劉老叔,“你這老奴會不會說話?拿話威脅你少爺?”
劉老叔並沒有那意思,一張臉苦哈哈地皺成一團,滿臉的褶子。他想繼續說話,但見蒼炎陰晴不定的性子,深知自己這身手還不夠他一拇指碾的,可不想出來一趟就丟了命,哆嗦著閉了嘴,拿乞求的眼神去看燕聆。
燕聆看戲看的也差不多了,拍拍劉老叔的肩膀,輕聲道:“我既姓燕,便還是燕族中人,燕鄲是我堂兄,他成婚,理應回去。且先再等幾日,等我將這邊的事情交代妥了,與你一併回去。”
燕聆看著劉老叔顫巍巍離去的背影,倏爾一笑:有些債,還是要討回來的。
蒼炎踩著碎渣子站到燕聆身邊,緊緊地挨著少年,一側頭就聞見了少年洗髮過後遺留的香味,他輕輕地嗅了嗅,然後不滿地看著他,“你真要回去?”
燕聆道:“我一開始就說過,我是要回丹城的。”
蒼炎攬住燕聆腰身往自己懷裡帶,雙眼緊盯著他,幾乎鼻尖相觸,一開口,灼熱的氣息就拂上了燕聆的臉,“你不要命了!”
燕聆推了推蒼炎,見他不僅不鬆手還愈抱愈緊,無奈道:“不過一個傳送陣的距離,哪值得你這樣生氣?你可以與我一同回去。”
蒼炎勾唇笑了笑,看著燕聆紅潤的雙唇,想低頭品嚐一番,但又想著不宜操之過急,還是迴圈漸進比較好。於是火熱的手掌在燕聆腰上搓揉了兩下,壓下心頭渴望,戀戀不捨地放開了燕聆。
燕聆整了整衣衫,蒼炎對他有想法,他知道。蒼炎時不時的小動作,來的突然,他總是沒法避不開,而且一次一次的,蒼炎動作越來越自然,越來越親近,而自己心底好像也不討厭,索性就隨他去了,到如今也已經習慣了似的。
蒼炎這次和燕聆回丹城,並不會像之前他尋找青地耳一樣。之前他是要進那些靈山秘境的,一待就是十天半月甚至更多,而且大夏城市那麼多,並不是每個城市之間傳送陣距離都像丹城和武城一樣這麼近的只要不在靈山秘境想走就走。他之前離開三個月沒回武城,就是因為受限於靈山秘境和傳送陣距離。這次他只簡單的交代了關於靈草催生方面的事情,就和燕聆,各自帶著自己的守護獸離開了武城,當然還有劉老叔。
在傳送屋的時候,阿豹看出自家主人對劉老叔的不喜,一直用一雙血紅獸眼虎視眈眈地看著劉老叔,鬼獒有樣學樣,如今它犬牙已經長出,個子也大了不少,呲著牙的模樣看上去萬分兇狠,一大一小兩隻守護獸直接把劉老叔嚇的癱軟在地上。
回到丹城後,燕聆帶著蒼炎和兩隻獸直接去了自己的租屋,打發劉老叔自行回燕宅覆命,劉老師雙腿一直是軟的,如聞大赦般抖著雙腿逃命似的走了。
萬清作為武師,她的資質並不好,修煉了幾十年,也還只是個武徒,這麼多年也早放棄了修煉的心思,只把照顧好燕聆當自己餘生的事情來做。燕聆當時離開丹城的時候,並不願意帶她在身邊,給她留了些金幣,買靈丹不夠,但讓她像個普通人一樣生活,足夠她生活的很好了。
在得知燕剛讓劉老叔去武城找燕聆回來參加燕鄲大婚時,她心中全是憂愁,她害怕燕聆回來,怕他回來後,不知又要受什麼樣的刁難。然後等見到燕聆,看到他身邊的蒼炎還有那兩隻守護獸,她這才把心頭壓著的大石頭丟掉。
姆媽把燕聆的租屋打理的很好,燕聆要再租屋住下,蒼炎自然跟著。但租屋只有兩間屋子,姆媽單獨一間,他就只有和蒼炎一間了。
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