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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之鬱毫不客氣地點頭:&ldo;是啊。&rdo;她看著她的臉,本想著從上頭指出一些老的痕跡,但可惜一點也沒有。
塗之鬱只好說:&ldo;心態老。&rdo;
這話出口,她自己都覺得牽強。
成瑾笑了笑,把她掉下來的一點劉海捋了過去,手沿著肩膀下來,握住她的手,認真地說:&ldo;一小時給我報一次平安。&rdo;
塗之鬱點頭。
&ldo;一旦發生什麼,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rdo;
塗之鬱點頭。
&ldo;如果怕做夢,我在你包裡給你放了藥,吃一點就好。&rdo;
塗之鬱點頭。
這麼乖巧的樣子,成瑾看著很喜歡,她摸摸她的頭眉眼彎彎。
最後一句。
&ldo;要想我。&rdo;
塗之鬱下意識就點頭,接著才覺得不對,立馬搖頭,可想想搖頭是為什麼,又點了點頭。
這麼一來二去的,她覺得自己有點神經病,於是她捧起成瑾的臉,想要咬她作為懲罰,可偏偏咬下去的地方是她的唇,連塗之鬱自己都沒料到。
這力道有些狠,再重那麼幾分恐怕要吃到血腥味,成瑾哪能就這麼被欺負了,原本放在她腰上想讓她起來的手,忽然一個發力,直接把她按在了床上,這麼一來,塗之鬱的上衣微微掀起,成瑾的手若有似無地放在上頭。
她帶著笑看她,偏頭問:&ldo;咬我?&rdo;
塗之鬱咯咯咯地笑:&ldo;我錯了我錯了。&rdo;
成瑾低頭靠近一分,手緊緊扣住她的腰:&ldo;要不是一會兒要走,你覺得我會放過你?&rdo;
塗之鬱搖頭:&ldo;橋主最好了,橋主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小民一般見識。&rdo;
橋主聽後一言不發,只是盯著她的唇,半晌才起身,順手把塗之鬱也拉了起來,幫她整理了衣服,看了眼牆上的鐘:&ldo;好了,不鬧了,我送你去車站。&rdo;
塗之鬱走後,成瑾只覺得家裡空蕩蕩的,但想想為什麼就覺得空了呢,沒人煮飯?塗之鬱也不是一個愛說話的人。
可能是她在吧。
要是讓她知道,這才一會兒,她就有點想她,這小孩子估計要樂上天。
幾分鐘後,空露按了門上的密碼推門而入,手裡拿著超市的袋子和一些菜,她在冰箱放好後,在沙發上和成瑾面對面坐著。
&ldo;塗之鬱不是走了,買那麼多菜做什麼?&rdo;空露問。
成瑾拿了包糖放在桌上,看著空露:&ldo;我似乎記得,你好像也會做飯。&rdo;
空露:……
好的她明白了。
&ldo;水七呢?&rdo;成瑾看她:&ldo;睡覺?&rdo;
空露點頭嗯了一聲。
最近水七越來越嗜睡,甚至有些不分場合,從前的睡眠時間已經顛倒,空露明白的,這一切預兆著什麼。
50年前,成瑾把她救回來的那刻,空露就明白有這麼一天。
她緩緩地拿起一塊糖放進了嘴裡,但嘗不到一點的甜味,從前成瑾說過,她和水七差點被種下了執念種,但好在兩人的心心願願,後來空露想,是不是種下執念種,事情就不會這麼複雜。
水七是吃夢鬼裡某代的傳人,這個傳人平常不需要做些什麼,也不需要統領手下,只是在每100年的最後一天,當個夢的犧牲者。
吃夢鬼,總愛收集民間的夢,好的壞的都收集,多了必然導致吃不完,吃不完就被他們放到了一個推擠夢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