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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車站接她們的是空露，這幾天她看起來很疲憊，水七沒有跟來，大家都心知肚明，沒有說話。

回去的路上安靜的很，塗之鬱不說任何話。

人與人的關係就是這麼奇怪，她剛來時，有事沒事就要找空露問問化，可現在空露卻變成了一個外人，讓她無法開口。

下車後，成瑾沒有發話，空露沒有跟著她們，瑾先在前頭走著，想到什麼，默默地往後退了一步，塗之鬱沒發現她的異常，伸手大步就按了密碼開了門。

&ldo;哇。&rdo;塗之鬱先是一愣，再是一笑，&ldo;什麼啊。&rdo;

滿屋子的……氣球，還有地上的花瓣，還有忽遠忽近的音樂，看起來驚喜又浪漫。

塗之鬱回頭看成瑾，只見她同樣地看著房內，嘴角似帶著不明的笑。

&ldo;你，準備的？&rdo;塗之鬱問。

成瑾搖頭又點頭，&ldo;我讓空露準備的，但是。&rdo;

效果不是很好，花花綠綠的，和她的屋子一點也不搭。

不過看在空露最近無心思的份上，放過她。

兩人繞過氣球坐在了沙發上，塗之鬱把包一丟，喝著早已準備好的茶，看了眼管好的門，低聲問成瑾，&ldo;水七現在怎麼樣？&rdo;

成瑾看著她的樣子覺得好笑，&ldo;怕被誰聽到？&rdo;

塗之鬱咬唇捅了捅她，示意她說。

成瑾丟了顆糖在塗之鬱的嘴裡，自己也吃一顆，學著她的樣子小聲說，&ldo;水七她。&rdo;

塗之鬱抿嘴拍了她肩膀，&ldo;別鬧了！&rdo;

成瑾笑，直起身，正經道，&ldo;情況很不好，50年前我用手段拿回了她的魂，這次恐怕沒這麼輕鬆，她本不該活這麼久的。&rdo;

這點塗之鬱明白點，但也不太明白，但以命換命還是很好懂得，她想，大概是那年，成瑾拿了誰的魂換了她的。

塗之鬱想著，偏頭看她問，&ldo;那現在呢，還能換嗎？有救嗎？&rdo;

成瑾笑，&ldo;我不是醫生。&rdo;

塗之鬱……

塗之鬱，&ldo;真的沒用了嗎？&rdo;她嘆了口氣，&ldo;既然這樣，這幾天就別讓空露做事了，讓她多陪陪水七。&rdo;

成瑾挑眉看她。

塗之鬱，&ldo;怎麼了？&rdo;

&ldo;怎麼辦，你這麼心軟。&rdo;成瑾毫不客氣，&ldo;剛才算了時間，今晚必須去禁府，把未慕帶出來，所以空露所謂的休息，是不可能的。&rdo;

塗之鬱頓，&ldo;這麼，急嗎？&rdo;

成瑾嗯了一聲，給兩人續茶。

塗之鬱因為她的這話，忽然悶了起來，她扣扣指腹，看著成瑾動作緩緩，不急不躁地倒水，彷彿慢動作一般，最後把茶杯舉了起來。

塗之鬱吞口水，問道，&ldo;你是不是喜歡過未慕。&rdo;

成瑾因為這話停了下來，茶杯原封不動地放了回去，回頭盯著她的眼睛，蹙眉問，&ldo;為什麼做夢了不告訴我。&rdo;

塗之鬱心裡一顫，心虛地低下頭。

成瑾說過的，無論發生什麼都要告訴她，確保她的安全，可私心，她不想說，她怕她問到不想聽的話。

她看不見成瑾的表情，只聽她嘆了一口氣，接著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塗之鬱被迫與她四目相對，看著她的眼眸，聽她溫柔地說，&ldo;兩件事，第一，我和你保證，你是我第一個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