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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之鬱咬唇。

&ldo;我沒看到。&rdo;

成瑾：&ldo;嗯？&rdo;

塗之鬱轉頭不看：&ldo;沒看到，不想看，就出來了。&rdo;

看到她們午後愜意的場景就已經夠難受了，還要看她們在母親面前互表愛意嗎？她才不要。

塗之鬱心裡想著，聽成瑾發出了一聲嘖。

&ldo;怎麼了？&rdo;她回頭看她。

成瑾搖搖頭，失笑：&ldo;我發現你現在，和剛剛認識時，不太一樣了。&rdo;

塗之鬱疑惑：&ldo;怎麼不一樣了？&rdo;

成瑾揉下巴：&ldo;現在小脾氣特別多，動不動就……&rdo;

&ldo;嗯？&rdo;塗之鬱抬頭看她:&ldo;動不動就怎麼樣？&rdo;

成瑾半跪在她面前，勾唇一笑：&ldo;動不動就想親你。&rdo;

說親就親，成瑾勾起她的下巴就落下一個吻，卻又不深入，只在唇瓣上稍稍摩擦了一會兒便放開她。

塗之鬱的眼睛被染了霧氣，睜眼臉紅了一些，她咳咳，吞了口水，似乎氣也消了一點。

說到底，她只是想讓成瑾安慰安慰而已，雖然她的這個安慰總是簡單粗暴，但至少是安慰不是，她承認，確實最近，小脾氣特別多。

&ldo;我睡了多久？&rdo;塗之鬱邊起床邊問。

&ldo;三天。&rdo;

三天，塗之鬱好好回想了三天前到底發生了什麼，忽然倒吸了一口氣，差點沒站穩，幸好扶著成瑾，她驚訝地看著她，摸著自己的唇，掙著大眼睛問：&ldo;未慕她親我了嗎？&rdo;

這個才是最重要的吧。

成瑾看著她驚恐的樣子覺得好笑，沒有直接回答，反而問：&ldo;要是親了呢？&rdo;

塗之鬱先是一愣，最後尖叫了一聲，捂著嘴：&ldo;真的假的！&rdo;

成瑾失笑：&ldo;假的，她不會的。&rdo;

塗之鬱聽著哼了一聲，靠近一點，拉著她衣服的袖子，揚起下巴看她，&ldo;你這麼瞭解她，知道她不會？&rdo;

成瑾正想說話，塗之鬱戳戳她的鎖骨中間，帶著威脅的語氣：&ldo;小心說話哦。&rdo;

&ldo;好。&rdo;成瑾做投降狀：&ldo;我知道她不會，是因為，你該知道的，她嫌棄你。&rdo;

塗之鬱：……

塗之鬱：……

這個理由，還不如不說呢。

&ldo;嫌棄我，不還是因為你。&rdo;塗之鬱碎碎念，透過那個夢，她大概也知曉，未慕不是一個壞人，畢竟兩個人血脈相連。

雖然塗之鬱沒有興趣維繫這突然而來的親情，但是拿這件事調侃調侃成瑾，倒不是一件壞事。

這麼想著，她一邊委屈一邊換外套，大嘆一口氣說：&ldo;本來想著，在這世上有個姐姐，可惜啊可惜，成瑾，都怪你。&rdo;

她聽成瑾沒有回答，轉頭看她，只見成瑾又癱在了躺椅上，只撐著頭看著她，塗之鬱穿好衣服後，過去半跪在她的面前，同從前未慕那樣。

成瑾偏頭看她，勾起她的下巴。

這個畫面熟悉感十足。

&ldo;賠你一個，可以了吧。&rdo;成瑾說。

塗之鬱歪嘴：&ldo;你拿什麼賠。&rdo;

成瑾：&ldo;我。&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