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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糙倒了杯熱水,姚採瀾喝了兩口,這才回想起以前的某些蛛絲馬跡來。水糙主持內院,江慶管著外院,幾乎每天都在打交道。自己去別莊住了兩個來月,可不就是他們倆守著府裡麼?
真是的,自己以前怎麼沒注意呢?不過,這實在是太震撼了!也怪不得自己想不到。
對了,在這時代,男大女小很常見,年齡還真不是問題。想想江慶,辦事有能力有手腕,比那幫愣頭青小夥子確實強了不知道幾條街。
&ldo;那江慶知道麼?&rdo;姚採瀾冷靜下來。
水糙臉也不紅了,卻換上了愁容滿面,&ldo;奶奶跟奴婢說過好幾回,讓奴婢自己選婆家。奴婢也就大著膽子,給江總管洗過一回衣服,另外也做過幾次衣服。江總管卻總是能推就推,對我也是不冷不熱。。。。。。&rdo;
姚採瀾也有點發愁,&ldo;他要是不樂意的話,總不能逼著他娶你吧?&rdo;
等晚上江清山回來,兩人躺在了床上,姚採瀾就和他說起了這事。江清山也吃了一驚,轉念就說道,&ldo;他倆要是成了親,對府裡倒是不小的助力。明天,我就跟江叔說說去。&rdo;
待轉過天跟江慶談完了回來,卻是直搖頭,&ldo;江叔不鬆口啊,就說不願再娶,可能他心裡還記掛著亡妻呢吧。他都這麼說了,我們總不好再逼迫他不是?&rdo;
姚採瀾只好無奈的照實跟水糙說了,水糙本來還抱著最後的希望,如今希望破碎,只是默默的掉眼淚。
八月十五,姚採瀾給家在此地的王小六和張順都放了一天假,讓他們回家團聚。剩下這些人就在府裡頭過了。
本來好好的節日,看著形容憔悴、強撐笑臉的水糙,姚採瀾心裡很不是滋味。
再看看江慶,見他平時總是笑呵呵的臉上也很不自然,不時還偷偷的看看水糙,臉上的表情很複雜,有煩惱,有無奈,更多的是愧疚。
姚採瀾見他這樣,看起來並不是對水糙完全沒心的樣子,心裡便有了數,還是不死心的親自出馬找上了江慶。
江慶卻很堅決,任姚採瀾怎麼含蓄的勸他,暗示他重新開始一段新的感情,江慶的臉卻越來越黑,只差甩手就走了。
姚採瀾也沒辦法,也不想跟江慶鬧的太僵了,只好暫時放棄,心裡不免忿忿不平:你個老倔頭,這麼好的姑娘你不要,真是死腦筋!
看水糙悶悶不樂,姚採瀾就直接劈頭蓋臉的問她,&ldo;你真的那麼喜歡江叔啊?&rdo;
水糙很有點萬念俱灰,&ldo;我要是嫁不了他,我就一生不嫁,這輩子就跟在奶奶身邊伺候奶奶。&rdo;
姚採瀾一點頭,&ldo;著啊,有你這句話就行了!&rdo;
說罷附到水糙耳邊跟她嘀嘀咕咕了半天,水糙眼睛越睜越大,張口結舌,&ldo;奶奶,這樣也行?!&rdo;
行,肯定行。
想當年自己不就是被這樣的小伎倆騙上賊船的麼。呵呵,最後的晚餐?鬼才相信呢!
於是,這天傍晚,江西跟著江清山出去赴宴了,王小六則被姚採瀾不知道派出去做什麼了,張順老老實實的在門房裡侯著。江府男性下人住的那片西廂房裡只有江慶一個人在。
水糙拿著一壺酒和幾個小菜上了門,江慶卻站在門外看著她沒動地方。
水糙已經泫然欲泣,楚楚可憐的表示&ldo;這是最後一次&rdo;了,要跟他&ldo;有個了斷&rdo;。
於是,江慶讓了路,讓她進了門。
兩個人便吃了些酒,後來不知怎麼的,水糙就傷心的說起自己的身世,江慶喝的多了點,也觸景生情,開始訴說自己的心酸&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