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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燁沉著臉座在房中,他的臉上寫滿了凌亂;這些天,那種大難臨頭的感覺更加的清晰,讓李燁無比的心煩意亂;甚至心底還有一團難以抑鬱的怒火在心中急速的燃燒著,無比迫切的想要找人發洩一番。
砰!
原本緊閉的房間門突然被推了開來,剎那間的光亮照進了房間之中;李燁渾身一顫,他僵硬的轉過了頭,只見到一道人影慌慌張張的衝進了房中,然後跪倒在地。
“李舵主,不好了!”這是一個普通的藥山弟子,他一臉的慌張之色,驚恐的說道。
啪!
李燁輕輕的拍了桌子一掌,整個身體突然消失不見了;下一刻,李燁的身體驟然出現在了這名藥山弟子的面前,一腳揣在了這名藥山弟子的左肩上。
李燁沒有注意到這藥山弟子的臉色本就蒼白,身上的衣衫甚至有些破爛,就連腳上穿的鞋都在慌慌張張的奔跑之下少了一隻。
李燁本就很窩火,他甚至沒有聽到這弟子剛才說了什麼;只因為此弟子突然闖入了他的房中,讓他感覺到了驚嚇,所以他什麼也沒有想便對著這藥山弟子出手了。
說起來這藥山弟子也算的上倒黴,誰讓他偏偏在李燁最惱火的時候火上澆了一把油呢?直到李燁的腳落在這藥山弟子的身上的時候,他還沒不知道這一切是怎麼回事?
他的身體被李燁一腳踹飛了出去,身體在空中畫出了一道弧線,而後跌落在了院落之中劃出了好遠後,才停了下來。他捂著胸口,一口氣沒有壓下去,便哇的一聲吐出來了一大攤鮮血。
“誰允你一驚一乍了?是誰允你擅闖我的房間?”
李燁邁步從房中走了出來,絲毫沒有掩蓋他臉上的怒意,怒聲呵斥著這名藥山弟子。
那藥山弟子無比恭敬的低下了頭,似乎在為剛才的冒失而道歉;任由著李燁呵斥。
李燁緩步向著藥山弟子走了過去,這時他才發現這藥山弟子的身上滿是傷痕,腳上更是少了一雙鞋,看著藥山弟子面前的一大攤血,李燁冷笑了一聲:“記住,就算天塌下來了,也不要讓我生氣。”
“是,屬下銘記教誨。”藥山弟子的聲音有些顫抖,好像是在害怕李燁。
咚咚咚!!
藥山弟子感受到李燁的腳步聲漸漸的消失在了自己的身後,走出了院落;他突然抬起了頭,那張臉上的慌亂早就已經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憎恨。
他從來沒有認為自己該任人責罵,更不認為自己應該低聲下氣;自己加入藥山,只是為了尋求更加高深的修煉法門,踏上更高的強者之路而已,這一點,這藥山弟子的心中從來沒有改變過。
他可以低聲下氣,但卻不能容忍他人隨心所欲的作踐他;他可以任你調遣,但卻不容他人踐踏他的尊嚴;是的,這藥山弟子的心底無比開始憎恨起李燁來了。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鮮血已經順著他緊握著的拳頭的指縫流了下來;因為憎恨,他幾乎忘記了疼痛是什麼?因為憎恨,他的眼睛變得深沉了起來,看著李燁離開的方向,他猛地站了起來,將臉上的憎恨掩去,而後裝作如無其事的樣子走出了這個院落。
這點細微的變化,沒有人在意,李燁更不會在意;李燁走出院落之後,徑直走向了藥山的演武場中,寬闊的演武場建立在藥山中央位置,佔地足有五里寬;演武場採用的是凌天玉石做根基,堅硬無比,就算是靈源境的強者在其上面戰鬥也無法對其造成半點傷害;可謂是奢侈無比。
從天空之中看上去,此演武場就如同碗底一般,這藥山就如同一個巨型的大碗一般;空中有云氣纏繞,四周有青山依傍,亭臺樓宇更是比比皆是。
此時的演武場中聚集了很多的人,這些人的修為參差不齊;不過最低的都是練體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