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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對人工智慧的訓練反饋越來越成熟,可以逐步實現五十倍、甚至百倍的套路文撰寫——但是僅次於套路文,因為機器透過‘學習’學會寫作的,肯定是套路文。”
“第一章要出金手指、前三章要出裝逼打臉、五萬字要小**。這種套路人類寫手還要花時間去學習、記憶,而機器人寫作完全可以透過程式設定來訓練。人類最噁心最難記住或者不願意做到的事情,在機器眼前反而是比較容易的。在人類很容易想到的故事大勢等問題上,機器反而最難想通。所以,在輔助創作軟體誕生的最初幾年,要充分利用機器的優勢、同時由人類手把手去訓練、修正、最終審稿修改。”
當然,為了“深度學習”,最重要的是把機器人寫好的稿子、由人類修改之後,再重新反饋給機器人,讓其“學習”其中的差別。
深度學習,總的來說就是這麼學習的,不斷反饋此前答案的對錯。就像谷歌和facebook當年訓練人臉識別,就是給無數的圖給機器識別,然後錯的要告訴機器錯了。久而久之,機器的模糊統計演算法就“知道”什麼是錯的了。
朱子峰只是個業餘的指令碼編寫者,他當年給某點鬧事的時候,根本不懂深度學習演算法,也沒有那麼好的產業視野。他那個孫達炮一樣幼稚的想法,只有落到初音這樣的巨頭身上,才能變得有可操作性。
正如人工智慧在實現自動駕駛的過程中,必須先借助‘輔助駕駛’。
人工智慧在攻克國際象棋、圍棋的時候,必須先借助人加機器的“半人馬模式”,來實現比純機器更好的效果。
在駕駛汽車的時候,在人腦看來最難的事情是應對突發事件,是“保持車輛精確保持與兩邊車道線的間距”。而這些事情在最初的輔助駕駛系統看來,就已經是很簡單的了。
沃爾沃在被李叔福收購之前,已經實現了自動應對突發竄出的行人,以及保持車道間距。
但是,在人腦看來相對容易做到的事情,在機器眼裡卻是很難得。
比如預見中遠期的可能危險。
又或者看到夜裡對面遠處有司機過來、而己方這邊有其他車輛開著遠光燈時、預測對方司機會不會出現方向抖動。
又或者是“預期剛才超車的人會不會賭氣併線”這些顯而易見的事情
這些問題人工智慧的駕駛系統需要多年才會學會。
人類的長處是預見,機器的長處是精確,以及見招拆招。
自動駕駛是如此,初音人工智慧研究院如今在攻克的圍棋領域也是如此。
人類棋手或許害怕官子算不清,機器演算法分分鐘可以算清。人類高手喜歡前期佈局做外勢,而機器遠遠沒法在需要高度遠見的領域趕上人類。
在一切深度學習型人工智慧領域裡,最需要“遠見”的細分領域,總是最晚被機器人攻克的。而在那些領域內堅持的人類,也往往是最後失業的。
不到半年,朱子峰那個辣雞指令碼被初音作為反面教材,剖析徹底吃幹抹淨,然後浴火重生出一個新的寫作輔助工具,測試版的。
這個東西,已經可以做到在拿到套路文大綱的時候,讀懂這個大綱,然後進行大約百倍字數的擴寫。遣詞造句和辭藻描寫方面,而且已經學會了聯絡上下文,防止劇情崩潰。
如果開啟“灌水”模式,這個寫作輔助軟體更是可以借鑑到無數人物、景物、動作描寫,把一切可以水的地方再水一遍。兩萬字的大綱寫成五百萬字的小說都沒問題。
當然了,這個東西目前還比較原始,要想用好,還是比較“挑大綱”的,如果大綱本身沒頭沒腦機器識別比較困難,或者大綱本身就在灌水、或者格式套路不明顯,機器還是沒法寫好。
寫出來的作品,最後也還需要人工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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