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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扮可憐,引得她同情,所以她才留在身邊?」紀恆南追問著,問完他倒是自己覺得非常有道理,繼而又說道,「天雲的人,果真沒一個好東西。」
一抹厲色直擊紀恆南,付深低沉開口,「不想死,就滾。」
足夠威懾力的話讓紀恆南感覺到有點不舒服,這可不是一個好感覺,他冷冷道,「想殺我?如果是你們天雲的王牌joker或者團長n來了,或許還有點可能,你就算了。」
邁開修長的腿,紀恆南靠近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床上的付深,他似乎很享受這樣的狀態,嘴角揚起,「做個交易如何。」
「滾。」
無視付深的那個字,自顧自道,「嘖嘖,你應該知道我是誰,如果想活著回去,你只要告訴我她的名字,怎麼樣?」
話音落地,一個黑漆漆的槍口對準了付深太陽穴。
與此同時,付深也是一把槍抵在紀恆南胸口。
付深的這反應速度,快的讓紀恆南心驚不已,臉色完全沉了下去,「天雲的人,膽子都這麼大了?」
「動我,可以,打她的注意,想死?」明明說著最危險的話,付深的語氣卻是平靜的沒有一點起伏。
紀恆南眼底幽光閃過,他死盯著床上的人,如果眼神能殺人,那付深大概能分分鐘變成篩子,「待在天雲有多危險,你比我要清楚,讓她待在你身邊,你這是巴不得她出事?」
付深擰眉,「你什麼意思?」
「她只是一個普通人,應該有一個安定的生活,你卻讓她留在你這,是不是太過於自私?」
越說付深越疑惑,腦子轉了一會,才聽出來紀恆南什麼意思。
既然紀恆南自己沒猜出夏晴的身份,付深當然是不會抖出來,「紀總你管好自己就行。」
付深的語氣還是很平淡,一點沒在意腦袋旁的那把槍。
這讓紀恆南有一種自己一拳頭砸在棉花上的錯覺,很是煩躁,加重語氣,「她如果知道你是一個手染鮮血的僱傭兵,你以為她還會留在你身邊?」
付深沒有再回話,只是看向紀恆南的眼神,彷彿是在看一個傻子。
紀恆南感覺自己似乎被蔑視,一個氣急,咬牙切齒,「你以為我不敢說?」
「請便。」
「你!」
紀恆南還想說什麼,房門口卻是傳來了腳步聲。
兩人動作神速的都收起了槍,莫名有些心虛,儘管他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心虛什麼。
房門被人從外面開啟,夏晴端著熱水走進來,看到紀恆南也在時,心中警惕,「你怎麼在這?」
那一抹警惕正好被紀恆南捕捉到,讓他心底很是不悅,不過還是拿出了另一隻手上的塑膠袋,塑膠袋上有一個圈圈,圈圈裡面有一個大大的『藥』字,「看他受傷,好心過來給他送藥。」
想到被紀恆南用槍指著的畫面,付深難得的眼皮子一抽。
夏晴又不是傻子,雖說沒有很清楚紀恆南的性格,但也知道他不是一個會好心給人送藥的人,只是這次紀恆南也的確是買了藥來,夏晴也不會不給人面子,她接過塑膠袋,「謝謝。」
「看在我送了藥的份上,能告訴我你名字?」
紀恆南笑著,活像是一個誘拐小孩的人販子。
夏晴滿臉黑線,「你怎麼這麼執著我名字。」
「總不能女士女士叫你,多不好聽。」
越是被追著詢問,夏晴越是覺得他不懷好心,到底也是一個可能會殺了她的仇家,夏晴也不會傻的告訴他真名,但讓她臨時想一個好的名字出來,很為難她的,腦子一激靈,她猶猶豫豫道,「嗯皇……皇甫翠花?」
紀恆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