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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莉買的菜多半都是熟食,開啟就能吃,我等不到沈小蕾回來就已經狼吞虎嚥起來。
&ot;素質,注意素質先生。&ot;妃子蹲在桌下仰著腦袋望著我。
此時沈小蕾開門進來,望到我的樣子不禁皺了皺眉,緊接著看到白莉立刻就喜笑顏開上去擁抱了起來,兩姐妹坐在沙發上嘰嘰喳喳講個不停,已經把我和妃子當透明的了,也許女人都這樣。
&ot;白莉姐姐來了。不去煮點飯麼?&ot;沈小蕾突然停下朝我問道。
&ot;不用了,我現在看見米心中就發寒。&ot;白莉苦笑了一下插話道。
&ot;哦?怎麼回事?&ot;我啃著鴨脖子好奇地轉過頭來。
&ot;最近回老家見到了一件怪事。&ot;白莉皺起眉頭小聲,接著開始了敘述。(以下是白莉口述)
每當返回連橋成路,流水行船的烏鎮老家,我總會習慣做一件事,就是在靜溢的夜晚喝上一點紅酒,喝到酥酥的微醉,然後獨自一人走在那用青石板鋪成的狹窄小街上,看著兩邊各式各樣的民居回憶童年,那種感覺很好,最後在枕著烏鎮的恬靜酣睡一夜可是這次回老家卻發生了另外一件事。
我如往常一樣喝了點紅酒,接著踏上了青石板路,兩旁依舊是熟悉的屋子,透著古樸,天空月明星稀,我哼著小調往前走著,高跟鞋發出清脆的聲響,走著走著好好的氛圍卻被一陣&ot;嘎嘣嘎嘣&ot;的輕響給打斷了,聲音就像是在咬炒熟的蠶豆一樣很清脆,由於老家的人睡的比較早,此時在安靜的環境中這聲音聽得格外的真切,我不禁停了下來,豎起耳朵聽聲音是從什麼方向傳出來的,我走出了上十米停了下來,這聲音變的更加的清晰,好像就是從我身邊的一家鋪子裡傳出來的,於是我靠近這家鋪子,隔著鋪子的門板朝裡聽去,就在我將耳朵貼到門板上面的時候,門板好像被什麼物體重重的撞了一下,我立刻被驚得彈到了地上,耳朵裡一陣耳鳴。
我坐在地上喘著氣,呆呆地望著門板,不知道後面是什麼東西在撞擊門板,這巨大的撞擊只響了一次就不再響了,沒多久那種&ot;嘎嘣嘎嘣&ot;的聲響再次響起。
我仰起了頭,鋪子的上方掛著一塊老匾,匾上寫著&ot;成記米鋪&ot;。
我猛然間想起那種聲音就是在咬米!
&ot;什麼人在裡面?&ot;我小聲的喊了一下,可惜裡面沒有傳出回應。
&ot;難道是老鼠?不會啊,老鼠不會發出這樣的聲音的。&ot;我在心中自言自語道。
正當我還在想那聲音究竟是什麼東西傳出來的時候,那種咬米的聲音卻越發響的厲害了,就彷彿有人抓了一把米全都塞進了嘴裡,然後咬牙切齒地咀嚼著。
聽著聽著,我不禁感到了一絲詭異和害怕,因為我的腦海里有個常識性的問題--人幾乎是不吃生米的。
&ot;小妹。&ot;猛然問我被一聲呼喚嚇得抖了一下,接著一隻手拍在了我的肩膀上。
&ot;奶奶,你嚇死我了,你走路怎麼沒有聲音。&ot;我轉頭喘著氣道。
&ot;什麼走路沒聲音,你是咒奶奶還是怎麼的,是你自己盯著米鋪出神,沒聽到。小妹,這麼晚了還不回家去,瞎逛什麼,跟你老爸一個德性,以前你老爸經常深更半夜在橋上瞎逛,琢磨那些橋,沒想到還真當了橋樑設計師(見二十三夜鬼橋),你不會想跟你老爸一樣吧,難道你想種水稻?沒出息!還不快起來,坐在地上幹什麼?&ot;奶奶半開玩笑的斥責道。
我拍了拍屁股上的塵土站了起來,環顧著四周,四周那種咬米的聲音卻又聽不見了。
&ot;奶奶,不種田我們哪來的飯吃呀,你又把我當你的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