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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阿婆說完就閉上了眼睛,身子朝邊上緩緩地歪去,最後倒在了地上,我看到老阿婆的影子張大了眼睛,然後又緩緩閉上,接著遊移到地面上,與那三個人影站到了一起四人一起推著那輛影子車漸漸走開。
我閉上眼睛,耳旁再次傳來了車軲轆的刺耳摩擦聲和他們發自心底的笑聲,我動了動鼻子,空氣中彷彿瀰漫著一股粽香。
&ot;先生。&ot;妃子叫喚了一聲。
我睜開眼睛看到妃子從老阿婆的身上翻找出了那塊像炭一樣的石頭,我從妃子的口中接了過來,對著明月看了起來,石頭有光透過彷彿又是透明的,就如同透過茶色玻璃看到了月亮。
&ot;影子石&ot;&ot;這是一塊產自古波斯的石頭&ot;&ot;炭的分子式&ot;&ot;只要我望著天空就彷彿能看到或是預知。&ot;我的腦子裡盤旋著老阿婆的幾句話。
&ot;望著天空就能感知到影子看到的事情,這麼怪?&ot;我呢喃了句。
&ot;也許石頭並不是產自古波斯,或者更遠遙遠的年代,也許不是在地下,而是在天上。&ot;妃子仰著可愛的貓臉望著天際。
&ot;回去讓房保舟給鑑定一下,妃子你相信影子能離開人這個載體而獨自存在嗎?&ot;
&ot;信!&ot;妃子喵叫著。(炭影完)
第五十七夜 回夢
我已經猜到了影子石鑑定的結果,果真不是屬於地球上的礦石,只是一種和炭元素非常相似的石頭,至於為什麼會有那麼超自然的作用,也許只有天知道了。那塊石頭也被房保舟給據為己有了,他說要仔細研究,已經被他鎖進了保險櫃,也許這才是最好的儲存方法。揚子也搬出了那棟老樓,搬到了雜誌社臨時去住,由於找不到老阿婆的其他親人,她的遺體被政府給安排火化了,也許只有我知道老阿婆在另一個世界和親人們團聚了。
離侯文峰離開的日子也有一段時間了,這段時間算是平靜了一些,人的心態總是這樣,平靜的時候希望來點刺激,太過刺激又渴望過的平淡一些。
我也不例外,最近平靜的都快讓我渾身不自在了,閒話不多說入正題吧。
夢,是一種主體經驗,是人在睡眠時產生想像的影像、聲音、思考或感覺,通常是非自願的,不管你願不願意,但只要是個人都會做夢,如果一個人覺得他們沒有作夢或者一個夜晚中只作了一個夢,這是因為他們關於那些夢的記憶已經消失了。在夢中你會感覺到有人在追你,但你怎麼跑卻跑不快?又或者走樓梯突然踩空的感覺?
當然了每個人的夢都不一樣,而且每天不一樣,但也有例外的!我想如果不是碰到了江玲珊,就算打死我也不相信有人會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做同一個夢,這種事情簡直沒法用機率來形容,因為在人類的思維中這是不可能的,就好像人每天都在呼吸空氣,你如何去計算吸入多少氧氣排除多少二氧化碳,更何況氧氣裡面還有廢氣。
這件事情還要從江玲珊她媽說起,碰到江玲珊那是後話了。
那天我提著從超市買的東西跟妃子回家。在我們住的那層樓我遇見了一個到處張望的老人家,老人家臉色蠟黃,皺紋頗多,頭髮花白亂蓮蓬的,樣子十分的憔悴。
&ot;奶奶,您找誰呢?&ot;我好奇地問道。
&ot;小夥子,我找一個姓蘇的人,聽說他是著名的大師,就住在這裡,我想問問我女兒的事,我女兒離家出走幾個月了,我想問問他我女兒如今是死是活,你知道他住在哪嗎?&ot;老人家回頭望了我一眼,然後繼續挨家挨戶的查詢。
我露著苦笑,無奈的搖了搖頭道&ot;據我所知,蘇先生不是什麼大師,又不是問米婆,你女兒失蹤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