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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她有所反應,身形健壯五大三粗的家丁已經搶過她手中的球桿,兩人架著她的胳膊,拽著她向另一側的院門走去。
「放開我,你不能抓我!啊啊啊!我要告官,我要告你!」
宮雨眠用盡之力掙扎也無濟於事,兩個家丁不過稍微用力,便將她雙腳離地架了起來。
她一雙腿在半空中蹬來蹬去,模樣十分喜感。
鍾離越腳步停頓下來,回頭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她一眼,說:「官府管不了我。」
「你竟然還和官府有勾結,承淵國竟有此等品行敗壞的官府,和富人沆瀣一氣!」宮雨眠一時心急脫口而出,說完立刻後悔了。
說出來的話潑出去的水,是無法收回的。
這樣說實在欠妥,自己並無任何證據能證明他們有勾結。
並且她忽視了一個問題,就是這位俊男的身份,萬一他比官府的的身份還要高貴…
禍從口出。
很快,她所擔心的事就成為了事實。
她被架著來到一間富麗堂皇的主屋,廳內金銀玉石星羅棋佈,裝飾極盡奢華,主位的交椅金光燦燦,散發著亮瞎人眼的亮麗光芒。
除去故宮的椅,宮雨眠再也沒見過比這豪華的椅子。
這一切都印證著椅子主人的身份,怕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鍾離越信步上前,回身甩袖穩穩落座,半眯眼睨著她。
「你、你、你,你到底是什麼人?」宮雨眠抬起頭,手顫抖著指著鍾離越,目瞪口呆聲音發顫。
一旁的家丁怒喝道:「不得無禮,此乃承淵國越王。」
宮雨眠眼前一黑,一陣頭蒙,腿腳一軟癱坐在地。
這竟然是個王爺,還是高貴的一字王。
她剛剛設想的在承淵國生活下去的美好未來,可能沒機會實現了。
「去把匠師叫來,讓他看看這根奇怪的球桿。」鍾離越命令道。
有了身份加持,她感覺鍾離越的聲音都開始附帶權威和高貴的光環。
一個家丁領命後,退出室內,按照命令叫人去了。
「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到底是何人?」鍾離越的聲音中透露著冰冷,整個大廳內的空氣都瀰漫著一股肅殺之意。
「我真的只是個普通百姓。」宮雨眠聲音微弱,瑟瑟發抖不敢多言。
鍾離越輕嗤一聲:「你衣著奇怪、行為離奇,連承淵國皇族護衛的服飾都不識得,手中還拿著這種不明用處的東西。我現在懷疑你是別國細作,對我承淵國有所企圖。說!你從哪個國家來的,西戎還是北胡。」
西戎和北胡是神州大地除去承淵國外,國力最強大的兩個國家。
一直不甘受制於承淵國,總是暗中挑事,試圖打破現在的「和平」場面,取而代之。
鍾離越的擔心不無道理,尤其是他親眼目睹宮雨眠憑空出現在青川城,又進行了一系列宛若蛇精病的操作。
正常人家的女子,怎麼會使用這種障眼法,還去搬動路邊巨石。
宮雨眠覺得自己現在是有口難言、哭笑不得。她現在根本不敢隨便開口,萬一又不小心說錯話,再被拉出去斬了。
她這個花季少女就此殞命在這個陌生的地方,消失在歷史洪流中。
想想就覺得可怕。
此時家丁,哦不,護衛帶著一個身著短打、袖口挽到小臂衣著幹練的中年人進了屋內。
那人端端正正行了大禮:「參見王爺。」
「李真,你看看這個,可藏有玄機?」鍾離越示意護衛把球桿給他。
被喚作李真的男人接過球桿,不漏掉任何一個角落仔細端詳著。
先在皮頭上摸了半天確認材質,又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