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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宮雨眠轉頭看著她,一臉「你沒問題吧」的眼神。
橘芝努努嘴,低聲說:「承淵國想嫁給王爺的女子不盡其數,宮姐姐如今近水樓臺,竟一點都不心動嗎?」
當王妃這種事,小說和角色扮演遊戲裡玩玩就行,要真讓她當還是算了。
按照宮雨眠現代人的思想,她才18歲,還年輕的很,不想那麼早談戀愛步入婚姻殿堂。
不過這樣看來鍾離越還挺受歡迎的。
「這麼多女子想做王妃,王爺怎麼還未婚配,此話怎講?」宮雨眠喝了口花茶,雙眼放光,開啟了吃瓜模式。她手裡的白瓷茶杯此刻彷彿變成了閏土手中的鋼叉。
鍾離越沒有結婚,越王妃的位置還是空的,這是眾所周知的事。
她在王府裡也聽說過小道訊息,每次皇上想賜婚,都被他用各種方法推辭過去。
宮雨眠眯著眼,笑得一臉神秘,八卦之火在頭頂熊熊燃燒。
這模樣讓橘芝一陣心虛,覺得自己彷彿要洩露什麼驚天大秘密一樣。
「王爺自小沉迷比賽,空閒時間全部都在練習場上。聽說在王爺少年時期,太后特地召念安郡主進京,要王爺帶她遊覽京城。太后的意思大家都明白,可你猜怎麼著?宮姐姐。」
「噗—」宮雨眠右手手指併攏,捂在唇上,臉色漲得通紅,儘量讓自己笑得不那麼大聲。
這還用猜嗎?體育狂人鍾離越,肯定是帶著妹子去運動場了。
「王爺不會帶郡主擊鞠去了吧?」
橘芝拍拍手,一副「真不愧是你,太機智了」的表情,繼續說道:「確實如此,王爺天天帶著郡主去擊鞠場,甚至還想教郡主擊鞠。可郡主平日最愛琴棋書畫,是念安城出了名的文靜才女,人家連馬都沒騎過。」
「哈哈哈…」宮雨眠覺得自己笑得肚子都要痛了。
這真是聞者落淚,聽者傷心的注孤生典範人物,難怪在這個時代二十三歲了還沒結婚。他的皇帝大哥在這個年紀都有好幾個皇子了,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後來呢後來呢?」
「郡主以身體不適為由,回念安了。」
果然不令人失望,寡王當之無愧的人選。
橘芝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著宮雨眠,覺得可能是自己說得依舊不夠明白。
她給杯子裡添滿茶,繼續說道:「所有人都覺得王爺無心婚配,全心全意為我朝賽事鞠躬盡瘁。」
說到這裡,橘芝抬眼看了一眼對面的兩個護衛。
護衛立刻裝作無事發生的模樣,一個打量著旁邊的金絲屏風,努力欣賞上面喜鵲春桃圖,另一個則看著旁邊桌案上的青柏盆栽。
橘芝靠近宮雨眠,話裡的笑意隱藏不住:「後來皇上想給王爺賜婚,王爺直接說希望能賜婚一名擅長賽事、熱愛賽事的女子。」
說到這裡,宮雨眠再不懂橘芝話裡的意思,那也太對不起她聰明伶俐的頭腦了。
她伸出白皙纖細的手指,輕點在橘芝鼻頭,把橘芝的鼻子按成小豬的模樣,推遠了一些。
「咳咳,本教練現在全副身心都奉獻給了撞球,無心思考兒女情長。」
好傢夥,又是一個比賽狂人。
橘芝聽完,心裡默默感慨:你倆這不挺配的…
「橘芝結帳,我們出發吧。」
宮雨眠站起身整理好衣服,比起討論對鍾離越的興趣,她現在更想見識一下捶丸是怎麼玩的。
在這陌生的古代,她唯一的精神寄託就是體育運動了。
吃人家嘴軟,倆護衛免費吃了一頓好吃的,也不好意思一直板著個臉,偶爾路上宮雨眠有疑問,也會主動幫忙解釋。
從她關注的重點來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