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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鍾離越也為她的毅力感到意外。
賽事會正式結束,工作終於告一段落,宮雨眠前一夜特地囑咐橘芝,今早不要叫她,她要睡個久違的懶覺。
這一覺直接睡到日上三竿,她才終於迷迷糊糊睜開眼。
她把布老虎從被子裡拿出來擺到枕頭邊,坐起身一邊穿衣服一邊打呵欠。
這幾天不僅早出晚歸體力透支,腦力腦洞也在同時進行,著實有些疲累。
現在肚子叫不停,咕嚕咕嚕地提醒她該吃飯了,現在最先做得就是找點吃的祭祭她的五臟廟。
宮雨眠坐在銅鏡前,看著鏡子裡被睡得亂蓬蓬的頭髮,嘆了口氣。影視劇裡每天早上起來氣質慵懶、髮型整齊的模樣都是騙人的!
就算再累,她也不能披頭散髮就出門。匆匆幾下挽好頭髮,想先去打些水洗臉。
剛開啟房間,就見橘芝坐在院子裡的石凳上。
見她出來,橘芝立刻放下手中繡到一半的帕子,迎上來。
「宮姐姐你醒了,水已經準備好啦,這裡還有些飯菜。宮姐姐先吃東西還是先洗漱?」
「哦,先洗臉吧。」宮雨眠感覺自己彷彿剛剛跑過萬米比賽,整個人酸軟無力,走路不想抬大腿,整個人懶洋洋的。
橘芝給盆裡倒好淨水,在一旁拿著幹巾等候。
清涼的井水讓她整個人機靈起來,瞬間精神飽滿。
「這個水真舒服。」宮雨眠一邊擦臉一邊看著橘芝端進來的飯菜,問道:「這個時間還有飯菜?」
「是王爺特地吩咐新做的,並且還說這個時間宮姐姐差不多要醒了。」
特地吩咐,宮雨眠耳朵裡第一時間抓住的是這四個字。
她拿起筷子夾了一口菜,還是溫的。
想得很周到,預估的也很準。
「王爺今日沒有外出嗎?」
「王爺今日休沐,不曾外出,此刻正在棋室下棋。」
「休沐?」
橘芝笑著說:「宮姐姐飯後直接到棋室去即可。」
宮雨眠總覺得這笑裡隱藏著一些不可言說的含義,笑眯眯的眼睛有點像狡猾的小狐狸。
「叫我去棋室?王爺說是什麼事了嗎?」
「沒有,只說讓姐姐過去。」橘芝已然笑著。
宮雨眠雙手抱胸,手指在手臂上輕點幾下,一副思索模樣。
「姐姐在想什麼?」
「在想你為什麼笑得這麼詭異。」
橘芝這下直接笑出了聲,發出歡快的笑聲,「我是在替宮姐姐開心,王爺最近事務繁忙,可對宮姐姐的關心也多了起來。之前是送物件,現在還擔心你餓肚子。這在咱們王府裡,可是少有的稀罕事。」
「別瞎想!」宮雨眠出聲制止,避免後面橘芝說話的內容更加離譜。
可經橘芝這麼一提醒,好像的確是這樣?
宮雨眠喝掉碗裡剩餘的麵湯,越想越覺得不對,無論怎麼想,都不應該是橘芝想的那個方向。
擁有注孤生潛能的體育狂人,哪裡有閒心想那些方面的事,一定是為了賽事!
而她,宮雨眠,作為承淵國未來的撞球之王,現在也沒有精力想這些事。
在去棋室的路上,宮雨眠一直思考著撞球比賽實況轉播的問題,這的確有些難到她了。
不如一會諮詢一下鍾離越,作為這個時代的土著,他更瞭解這個時代有哪些解決方法。
她到棋室的時候,鍾離越正在聚精會神解一盤圍棋殘局。棋盤上黑白兩色交錯排列,棋子幾乎布滿整個棋盤。
「你可會對弈?來看看這棋局如何。」
鍾離越用眼神示意她坐到對面。
「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