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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德收到齊重焰的視線,瘋狂搖頭以示決心。
齊重焰和宗繼的關係已經在劇組裡過了半條明路,整個劇組團隊除了演員都是奇蹟公司的人,他們沒膽外傳。
再說了,齊重焰開的條件那麼好,不就是幫忙保守下秘密嗎,他們樂意之至。
不過這也是齊重焰為什麼把《春夜》有關的訊息捂得這麼嚴實的原因,他不想讓外界影響到電影的拍攝。
宗繼眼淚是止住了,但精神還是疲憊的,他昏昏沉沉地吃了些東西,昏昏沉沉地回到酒店,倒頭睡了個天昏地暗。
齊重焰安排完後續的事情,也回去補覺了。
「過了?謝天謝地。」於洋聽到胡銘的匯報,長鬆了一口氣,一百多次ng,他真擔心宗繼承受不住這個壓力。
拍完這一場後面就相對順利了許多,雖然也有ng幾十次沒過的情況,但至少沒上百了。
七月下旬的時候於洋來劇組看了一次宗繼,順便幫他把京影的錄取通知書帶過來,他還得幫宗繼辦理延遲入學的手續。
「洋哥。」宗繼下戲就看見了等在場外的於洋。
「今天拍攝順利嗎?」於洋遞給了宗繼一杯鮮榨西瓜汁,時值盛夏,他給全劇組用宗繼的名義買了冷飲來探班。
「還行。」冰涼的清甜的西瓜汁入口,美妙的滋味讓宗繼眼睛笑成了月牙。
兩人走到拍攝範圍外,胡銘端了椅子給他們坐下,於洋拿起快遞檔案封遞給宗繼:「你的通知書到了。」
快遞還是密封的狀態,於洋沒有拆,之所以說是宗繼的通知書,是因為上面的寄件人處寫著京影的校名。
宗繼顧不上喝西瓜汁了,他喜不自勝地將檔案封拿過來:「謝謝洋哥。」
「你這手怎麼回事?」他注意到宗繼手上包的紗布。
宗繼翹著左手食指:「沒什麼,拍戲的時候不小心劃了一下。」
胡銘在旁邊欲言又止,於洋看了他一眼,明白事情沒宗繼說的這麼簡單。等宗繼上戲,他把胡銘叫到外面:「小繼的手是怎麼傷的?」
「拍宋星陽給老頭子做飯的時候切的,傷口起碼有兩毫米深,差點見骨頭了!」胡銘叭叭地說開了,「我本來以為是假裝切到然後上道具,沒想到老闆他真切!」
胡銘的工資是工作室在發,工作室的錢是宗繼在掙,所以他叫宗繼老闆完全不奇怪。
那場戲也挺難拍的,讓一個本身會做飯的人去演不會做飯,宗繼嘗試了許多次才演出新手的生疏感,其中還借鑑了齊重焰第一次做飯的表現。
切到手指不是他故意的,但血流出來的那刻他沒有停下拍攝,而是以「宋星陽」的身份進行了包紮,然後繼續把那頓飯做完。
於洋皺眉,宗繼八月還要拍qg的封面,他的手到時候能好嗎?
為了不耽誤拍攝,於洋聯絡了qg負責人,說了宗繼手傷的事,看能不能有什麼好的處理方式。
手傷?負責人頓時有了新的靈感,跟於洋聊了沒幾分鐘,就叫上部門的人開會去了。
另一邊宗繼拿著檔案封走到齊重焰身旁:「齊哥,我的通知書到了!」
他興奮地當著齊重焰的面把檔案封撕開,抽出裡面製作精美的通知書。
「比我當年的通知書好看。」齊重焰和宗繼看完通知書上的每一個字,宗繼的名字是手寫的,錄取專業那欄是話劇影視表演。
「你的通知書是什麼樣的?」宗繼將通知書塞回檔案封裡,好奇地問道。
齊重焰記不太清了,他仔細想了下,說了幾個區別。
「手還疼嗎?」齊重焰看著宗繼手上的紗布,眼裡浮現出當時鮮血奔湧的情形,他下意識站起來要衝上去,然而宗繼還在繼續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