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第2/4 頁)
婆子把艾柳的嘴巴捂了,“別讓她喊了,我不想再聽見了!”
話音落地,婆子一左一右地架起了艾柳,還有人上前捂了她的嘴,院中就再沒了艾柳的呼喊之聲,只剩下掙扎的動靜,也很快消失在了院門外。
上來架了艾柳的婆子,正是同她娘過往有仇怨的幾人,此刻看到艾柳這番處境,簡直笑出了聲來。
“你這次可是完了,你娘活過來也救不了你了,一輩子做個瘸漢老婆吧!”
一邊說,一邊將她綁到去莊子的車上。
繩子幾乎將人勒斷,艾柳掙扎不去,眼中的光散了大半。
滕府。
隔日便是中秋佳節。
滕越今歲難得在家過節,林老夫人欣喜不已,各處讓人掛起了大紅燈籠,擺出五彩花來。
如此這般,自然也不同小女兒生氣了,免了她這幾日讀書,從銀樓定了一套紅珊瑚的頭面送了過去,說讓她戴著,等到晚間拜月賞菊吃蟹,配一身今秋剛做的桃紅繡百蝶的裙裳正好。
鄧如蘊倒是不得閒了,因著滕越在家的緣故,她又多了些差事在肩頭。總是要在滕越面前顯得她這妻子是在逐漸接手家裡中饋,才不至於使他起疑。
可是玲琅臉上耳上的傷好了一些,小人兒家卻正經病了,今日發起了燒來。
她許久沒生過病了,這次受了驚,人被嚇到,病也找上了門來。但就算鄧如蘊把她偷偷帶進了滕家,也沒辦法像從前一般時刻在她身邊照看。
鄧如蘊只能一邊打理著府裡的庶務,備辦今晚的中秋家宴,一邊趁著無人注意,偷偷去跨院裡看玲琅兩眼。
小傢伙生了病,整個人蔫蔫巴巴,水靈靈的眼睛裡霧濛濛的,小聲叫著姑姑,只想一直賴在姑姑懷裡。
可鄧如蘊哪有空閒,好不容易哄著她吃了藥睡著了,才發現日頭偏西,忙了大半日,連飯都忘了吃。
秀娘問她要不要讓灶上做了兩個熱菜來,鄧如蘊只道算了,隨便吃了些點心喝了盞熱茶,不想竟坐在桌案邊睡著了。
滕越進到房中的時候,見她一隻手託著腮,就這麼坐著就睡了。
母親上了年歲,妹妹尚且年幼,這兩日中秋一應事宜都是她來打點。滕越這麼想著,默默看了她兩眼,低聲叫了小丫鬟。
“給夫人蓋件衣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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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玲琅服了藥後總算好了一些,乖巧地呆在小跨院裡吃月餅。
跨院外面的滕府亮堂堂,人來人往熱熱鬧鬧,小傢伙豎著耳朵往外面聽。
但鄧如蘊不便把她帶出去,同滕家人一道過中秋,只好悄悄給她弄了盞兔兒望月的燈籠來,她高興得不得了,提著燈籠在院子裡來回走。
鄧如蘊摸摸她的小腦袋,讓秀娘照看著她,又往外面去了。
家宴擺在了滄浪閣,今日花好月圓夜,滕簫總算是給了她哥哥點面子,坐到了家宴的飯桌上。
但她既沒戴林老夫人給她打的嶄新的紅珊瑚頭面,也沒有穿她母親給她搭好的桃紅色繡百蝶的大袖裙裳。
反而戴了幾根小刀小劍樣式的銀簪,並了一套簡潔的月白色繡竹葉的窄袖衣裙,整個人利落清亮得好似月下江湖客一般。
她身形肖似兄長滕越,一樣的高挑,只是小姑娘家更顯纖細許多,她英眉高挑,雙眸如燈,行走之間腳下生風。
滕越瞧見了妹妹,眸色和軟地跟她點頭。林老夫人卻皺了眉,看著女兒這身和自己所想完全不同的打扮,滿臉的難言。
魏嬤嬤見狀趕緊在旁打圓場,“姐兒可算來了,老夫人正念叨呢,”說著讓小丫鬟來引她往桌邊坐了,“先吃盞菊花茶,這就開宴了。”
魏嬤嬤說著,還跟林老夫人遞去眼神,讓她好歹看在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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