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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小女孩怏怏的坐下。
那六位侏儒聽到小女孩的說話,“噌——”剛剛坐下未熱的屁股,全部離開了椅子,跳了起來,轉身朝這祖孫二人兇吧吧地瞪去。
“他姐姐的,這是誰……”橙三與眾兄弟剛要發威,便聽赤二輕叱道:“都給我坐下。”然後壓低聲音對另五人道:“你們沒看見她對面的老傢伙是誰嗎?等老大來了再說。”
大家這才注意那個老人,細瞧了幾眼,竟然各個面有寒色,用眼神互相尋問著,“怎麼是他呢?頭疼。”
六人的怒火竟然出奇般的不見了、消失了,取代的是面有畏懼之態,看來那祖孫二人的祖並不是簡單的人物。
躲在廚房內的慕詩客,正在細細的打量著客店中的眾人,只因為站在他的角度,他看不到那祖孫二人,只能看清楚六位侏儒的舉指,所以他只能猜想著。
那位夥計正要搬酒出去,慕詩客對他招招手道:“把酒交給我吧,我去探探風。”說完,慕詩客端起酒罈,大踏步走出廚房,直奔那六侏儒走去,把灑壇輕輕一放,在轉身向回走的時候,極速瞥了祖孫二人一眼。
只是一眼便看清楚二人面貌,也正趕巧老人朝他望來,四目便撞在一起。
“原來是那老不死的,他來‘五穀峰’幹什麼?難道也是為了那傳言中一事,他也相信那事是真的。?”目光快速的收回。
便聞聽老人叫他道:“夥計,也給我老人家來上一罈汾酒,不要陳年的。”
慕詩客生怕被老人認出身份來,低頭應了一聲,心想:“這麼多年了,這老傢伙脾氣仍舊不改,喝酒只喝最新的,絕不喝沉年老酒,也真不知到他是為的啥?”
當他走過李雄魂身邊,輕嘆一聲:“估計差不多有三個時辰了,他也應該要醒了。”走進廚房對夥計說道:“不要著惹那祖孫二人,儘量滿足他們的要求,給他送上一罈今天上的汾酒。”吩咐完畢,他隱入廚房最深處。
沒有人知道他又在想什麼,也沒有人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些什麼,他似乎在等,等人?還是在等一個最佳時機?
夥計在客店內忙碌著,老人與女孩慢慢吃喝著,說來也怪,小女孩真的變安靜了,只是偶爾用那雙特大的眼睛,一會瞅瞅她的爺爺,一會瞥暼那邊六怪,與睡熟著的李雄魂,一會臉帶笑容,一會眉心微皺……
六位侏儒似乎早就放開了,對老人的畏懼之態,咧開腮幫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樣子好不快活。
突然客店外面又響起一陣騷亂的腳步聲,有人在說:“你們真的看見那人進了酒店?”
有人回答,道:“我足足盯了他有三個時辰了,他一直爬在床子上,睡著沒動過。”
“哦!你說他是喝醉了?”
“好像是吧。”
……
說話之人很快便闖進客店中來。
一夥數十人,多是“五穀莊”莊丁打扮,簇擁著一位身穿青衣,滿面胳腮須的壯年漢子走了過來。
夥計連忙過來招呼。
“就是他,那個爬在桌子上的上,是他殺了莊主與公子。”當先一人指著李雄魂對那壯年漢子道。
“在下裳心壯,請教朋友貴姓?”滿面胳腮須漢子,向前走上兩步,拱手對爬在桌子上睡著的李雄魂說道。
李雄魂身中紅紗茶的迷藥,至今未甦醒,自然不能回答他的問話。
“不知道‘五穀莊’與朋友何冤何仇,竟讓朋友下的如此毒手,我裳心壯不才雖說才與涼如水相識數天,但是也看不過朋友如此殺生害命。”
李雄魂依舊無知無覺。
“我的來意已經說清楚了,請朋友給個明確的指示……否則,可就怪不得‘五穀莊’弟兄為其莊主與公子報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