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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任&r;!&rdo;驚訝過後,他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止住笑後又非常的無奈:&ldo;我的腦子當初是進了多少水,才會跟你談戀愛啊?&rdo;
餘復鬆鬆脖子上的圍巾,難以忍耐地說道:&ldo;她的事情跟我無關,請你下車,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rdo;
&ldo;好一個跟你無關。為了維護你這個&l;知名教授&r;和學校的聲譽,學校幫你掩蓋了多少齷齪事?她導師隨便找個理由,就可以讓她永遠畢不了業,而以後無論再有什麼傳言,都沒人再敢動你了!&rdo;
&ldo;所以她為什麼要舉報!你不是答應過我什麼都不會說的嗎?!&rdo;餘復指責道。
&ldo;我一個字都沒有說過!就像那些曾經被你封住了嘴巴的人一樣,寧肯死,也沒說過!&rdo;他揪住了餘復的圍巾,一字一字地說:&ldo;當初學校會包庇你,這次依然會。我退學沒有關係,為什麼不肯放過我姐?你一個人害了這麼多學生,你到沒有良心的嗎?!&rdo;
餘復從他手裡掙出來:&ldo;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反正學校的處分就這樣了。她如果誠懇道歉,收回對我的誹謗,說不定還有機會。你與其來找我,不如回去好好勸勸你姐。&rdo;
&ldo;餘老師,你會遭報應的。&rdo;他伸手摸向懷裡。帽簷在他臉上投下一片陰影,黑白分明的眼睛,像黑暗裡出鞘的刀刃。餘復幾乎要從座位上彈起來,慌亂地去開車門,跑下了車。
他從外套內袋裡掏出一顆糖,剝了糖紙送進嘴裡,似笑非笑地看著餘復。餘復受到了羞辱一般氣急敗壞,拉開車門要把他拽出來。
&ldo;要怎麼樣你才肯讓我姐姐畢業‐‐我什麼都答應你。&rdo;他不笑了,也不肯出來。酸味瀰漫在嘴裡,使得露出來的半邊臉頰上,刻著極度忍耐的線條。餘復抓著他的手有一刻的鬆動,猶豫的瞬間,他抬起臉來,說:&ldo;任何條件都可以,求你了,老師。&rdo;
祈求像被咬碎的硬糖,讓絕望的屈辱,和餘復的興奮,跟酸澀一起布滿他的臉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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