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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對“暹羅胎”呢?難道他們也從這座小島上蒸發了?)
金田一耕助愈往下想就愈覺得恐怖,不禁全身打了個冷顫。
或許打冷顫也會傳染吧!只見磯川警官和廣瀨警官同時顫抖起來。
過了半晌,廣瀨警官不好意思地輕咳一聲說:
“阿誠,謝謝你告訴我們這些事。事實上,這些事對我們的調查非常有幫助,因此我們很希望你能再幫我們一個忙。”
“什麼忙?”
“那面牆壁上掛著一套蓑衣和蓑帽,請問昨天下午你們來這兒的時候,那套蓑衣和蓑帽是乾的還是溼的?”
“很抱歉,這件事我一點印象也沒有,我甚至沒注意到那裡有掛一套蓑衣和蓑帽。”
但就在這時,阿勇卻開口說:
“大哥,這件事我有印象。”
“什麼?阿勇,你有注意到那套蓑衣、蓑帽?”
廣瀨警官興奮得從椅子上彈跳起來。
“是的,我看見它的時候還呈半乾狀態,而且那套蓑衣、蓑帽後面的牆壁還發黴呢!”
“阿勇,這是真的嗎?”
“是的,大哥,當時我還用手摸過,因為我覺得這樣的裝飾物看起來滿幽雅的。”
“阿勇,你說的這件事是發生在火災之前嗎?”
“是,我們到達這裡的時候,大約是下午四點左右,當時警官也跟著我們一塊兒來這裡,我想警官應該還有印象吧!”
“嗯,我們確實是在那個時間到達這裡。不過,你確定當時蓑衣、蓑帽都是溼的?”
磯川警官不放心地再次確認道。
“是的,不只是蓑衣、蓑帽,就連它後面的牆壁都是呈半乾狀態。”
聞言,廣瀨警官不由得回頭看了磯川警官和金田一耕助一眼,這時他們心裡都有數——吉太郎的證詞是假的。
“啊!非常謝謝你們的合作,現在你們可以離開了,同時也請你們轉告在對面房間的爺爺,說我們一開始就沒有懷疑你們之中的任何一個人,過一會兒我會給你們離開刑部島的許可證。”
儘管磯川警官已經這麼說,可是阿誠、阿勇卻連動也不動一下。
“不,我們要求一起進來接受偵訊的目的,是因為阿勇看見殺害神主的兇手了。”
“什麼?阿勇看見兇手……”
廣瀨警官不禁大叫一聲,但他隨即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迅速看了一眼對面的走廊。
現在大家正圍著刑部守衛和片帆的遺體舉行守靈儀式,刑部大膳、刑部辰馬、巴御寮人和真帆也在守靈的行列中,如果讓兇手聽到這些話,豈不是打草驚蛇嗎?
“阿勇,你說你看見兇手……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廣瀨警官儘量壓低嗓門,眼中流露出緊張的神色,而磯川警官和金田一耕助則以探詢的眼神看著阿勇。
“大哥,你來說吧!”
“不,這件事情是你親眼看到的,就必須由你親口來說。”
“是呀!阿勇,還是請你親口告訴我們吧!你不用害怕,看到什麼就一五一十地告訴我們。”
“好的。”
一臉稚氣的阿勇紅著臉,嚥了一口口水說:
“那天發生火災的時候,我正好在化妝室裡,於是我立刻衝上舞臺,用這件外套猛力撲打柱子上的火苗。”
阿勇邊說邊指著身上穿的外套,只見其中一隻袖子有燒焦的痕跡。
“然後呢?”
“火苗很快就被撲滅了,這時我突然想上廁所,就往拜殿下面的廁所走去。我在上廁所的時候,突然聽見拜殿那邊傳來一陣腳步聲,原本我並不在意,可是後來那聲音變成有人躡手躡腳走下摟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