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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她們說的都是事實不是麼?恐怕這樣想的人不在少數,只是恰好透過她們的口知道了而已。”其實她一直都心存疑‘惑’,品瑤身體一直都算好,她離宮前品瑤的身孕已過了頭三個月,並無大礙。又怎會說沒就沒呢?
可她一直以為這只是她無法接受品瑤已逝的現實,說服自己的藉口而已,因此亦不想多去質疑葉之夜。
所以,當那兩名宮‘女’吐‘露’事實時,她才會震驚,才會毫不質疑地相信,才會不堪一擊地癱倒在地。
“你打算怎樣……”景雖遲疑著開口問出了一直以來的擔憂。
她現在已經知道葉之夜是害死郭品瑤的兇手了,是去找他對峙?還是就這樣沉入一蹶不振的深淵中?
“我不知道,”衛茗疲乏地靠在池壁上,“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好累……”
“累了就歇歇吧。”景雖託著她的頭不讓她磕在池壁邊緣,不意感覺到掌心滾燙一片,心頭一震,趕緊扶起她的頭,用一手探了探她的額頭。
起先掌下熱氣騰騰,他並未察覺,如今一探才知,果然發燒了。
不同於上次落井受傷發燒,此刻的衛茗將自己的心牢牢鎖了起來,沒有一絲生氣。身體上的病痛更像是她的放棄和自我懲罰。
景雖心知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一咬牙單手扯開自己下襬盡溼的衣衫,脫下被水汽濡溼的中衣,赤著上身跳入池水中,站在衛茗背後替她除下那一身狼藉。
池水被攪汙,渾濁不堪,包裹著衛茗□□的酮體。
這樣下去,洗了也是白洗。
恰好此時傳來了敲‘門’聲,只聽關信站在‘門’外小心翼翼請示道:“殿下,衛姑娘的衣服準備好了,請問放在何處?”
“先擱在一旁,”他轉頭朝‘門’大聲吩咐,“你速去準備浴桶和熱水。”
“是……”
池水漸漸失去了一開始的溫度。
他靜靜地從背後抱著不著一物的她,赤/‘裸’的‘胸’膛貼著她瑩潤的美背,肌膚相親,熾熱一片。
衛茗一直在戰慄,呼吸略重。
她只是病了,他知道。
“衛茗,偶爾也依靠一下我吧?”他伏在她耳邊,用近乎氣息的話語喃道。
衛茗身子一繃,半晌漸漸放鬆下來,輕輕地將頭靠上了他的右肩,渾渾噩噩地閉上了眼。
之後的很多事,都是在她半夢半醒間完成的。
比如景雖將□□的她從浴池移進浴桶。
比如景雖為她洗濯身體。
比如景雖親自替她換上乾淨的衣服,期間還系錯了帶子。
再比如,在一切事畢後,他睡在她身側,讓她枕著自己的手臂入眠。
那一夜,漆黑的噩夢中出現了令人安心的心跳,隨之前方出現了一道光芒,帶著一點點的暖,將她從深淵中一點點拉了出來。
她如釋重負一笑,終是沉沉睡了過去。
一夜好眠,醒來之後卻有殘酷的現實必須要面對。
她病了一場,訊息滯後,待到她能夠起身出去時,品瑤的案子也有了結果。
勢單力薄的林淑妃終究沒能扳倒葉家。品瑤早已下葬,死無對證,身為人證的穩婆證詞模糊,致使葉之夜逃過一劫。
但品瑤在他手上出事,是他不可推卸的責任。
於是緊接著,便傳來了葉之夜徹底辭去太醫一職的訊息。
衛茗去時,他已經走了,借羅生之手留下一個地址,讓衛茗自己去找他。
衛茗拿著地址遲疑了很久,還是向景雖告了假。
“他這是下了套讓你去鑽,”景雖面‘色’不善地分析,“你這一去豈不是送到他嘴邊?”
衛茗苦惱地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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