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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渭熄了火,下車。
「你幹嘛去?」
「為咱們姐伸張正義。」童渭丟下一句話,大步朝著不遠處那輛跑車走過去。
還沒走近,就聽見談渡的大嗓門傳開,「滾開,你他媽一天到晚纏著曜爺做什麼?曜爺有未婚妻!」
謝曜行的指尖夾著一根煙,煙霧繚繞。阮楚語將他一點兒也沒有搭理的意思,繼續纏上來,「曜爺,我知道你不愛童小姐,你們只是在老爺子面前做做樣子。等你離開她後,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頓了頓,阮楚語揚起一個志在必得的笑,「我各方面不比童枝差,而且阮家從爺爺輩開始就一直和謝家合作,我還有個哥哥,也是你的合作夥伴……」
相比之下,童枝擁有的籌碼比她少多了。
童家全靠童知易在那裡撐著,童知易和謝曜行在某些領域沒有達成合作,一直是各自畫餅自家分食的狀態。
更何況童家的小輩中,童渭還是個毛頭小子,不成器的很。
謝曜行摁滅菸頭,挑起眼眤著她:「說完了?」
「……」
阮楚語抬起頭,看著面前的男人。
謝曜行嗤笑一聲:「你知道的,老子不玩女人,尤其是乖女孩。」
「因為沒勁,乖女孩難纏的很,容易當真。」
「連童小姐老子都不放在眼裡,你不如讓阮楚凡給你照照鏡子,看看哪根手指頭比得上童枝。」
阮楚語咬了咬牙,剁了幾下腳,不遠處阮楚凡的身影出現,她踩著高跟鞋跑向那處。
童渭站在黑色賓利的另一端,將話聽的一清二楚。聽見「乖女孩」三個字,童渭就知道,謝曜行指的是童枝。
他居然說,童枝沒勁,難纏又痴情?
童渭攥緊拳頭,正打算用拳頭說話。
對面突然冒出一個人,搶先抓住謝曜行的衣領,另一手握成拳狀。
「謝曜行,你媽的到底有沒有心!」
陳禮安盛怒,「你以前也是這麼看那個小姑娘的?你他媽就沒有一點喜歡她?你知不知道她對你……」
「知道。」
男人冷不丁回答,眸色十分平靜,「她值得更好的人,而我是個混蛋。」
「操。」陳禮安眼底發紅,慢慢的鬆開手臂,心底一根繃緊的弦緩緩地鬆了。
他僵硬地蹲在地上,捂住臉。
童渭頓在原地,咬了咬後槽牙,正打算上前一步。
「阿渭!」
童枝的聲音從對面傳過來,她邁著小步急匆匆跑過來,一下子就看見了蹲在地上的陳禮安,瞪大杏眼。
「…他不舒服?」
這件事的女主角,現在跟沒事人似的,像是剛睡醒不久姍姍來遲,還問他是不是不舒服。而謝曜行則面無表情,很淡然,視線冷冷的掃過來。
陳禮安無語了。
就他一個旁觀者在肝腸寸斷,操心的不得了,剛才還上頭生氣了。
「沒。」陳禮安站起來,看著童枝一臉惺忪的望著他,忍不住摸了下她的腦袋,用只有她能聽見的音量,輕聲道。
「你倆還真他媽是絕配。」
童枝:「?」
「喂!你手往那兒放呢。」童渭叫囂。
陳禮安後撤一步,談渡連忙打圓場,勾著他的脖子將他帶走,「走了走了,在這兒瞎湊什麼熱鬧,人曜爺的事情,他自個兒管的過來。」
「姐,我們也走吧。」
「嗯。」
「等等。」謝曜行說,「童枝跟我上車。」
他接著道:「方先生在謝家,想和你討論一下臺本上面關於文物的部分。」
「那好。」童枝卸下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