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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渭是個傻子,他看女人的眼光真不怎麼樣。我看那個林薇歡就不是什麼乖乖女,總是挑事。」
「回頭再說這個事兒,你先回去。」
節目下半場的音樂開始,攝像師也架起攝像裝備。童莓看了童枝一眼,「姐!你要是扛不住了不要硬撐!我走了。」
「好。」
或許真的是身體超負荷運轉,童枝的腦袋有點犯昏,主持人過來和她互動,童枝強迫自己打起精神,倒也沒被看出來身體不適。
童莓在臺下抱肘,戳了戳童渭的手臂,「你看咱姐是不是狀態有點不對勁?」
童渭眯起眼,看著站在臺上微笑的童枝,她表面啊看不出來什麼,但雙腿一直在輕微的顫抖。
童渭也擔心起來:「等節目結束,咱們立刻把姐接下來。」
童莓比劃了個「ok」的手勢。
終於等到節目組喊停,最後一個節目表演時的乾冰還沒散,道具組人員紛紛上臺整理道具,人流眾多。
「姐姐!」
童莓擠不進去,只能幹著急,「童渭,你看到姐在哪兒嗎?」
「沒有。我從後面繞進去,你站在前面以防姐突然出來。」童渭立馬急匆匆跑到臺後。
童枝一聽見導演組喊停,輕輕扶住身邊的桌子,她摸了下額頭,有點燙。
體溫有點兒高,怪不得頭會暈。
道具組搬運道具,不小心碰了下她的胳膊,「童老師,不好意思。」
「沒事。」童枝擺了擺手,閉上眼睛。
「吱吱?醒醒。」
視線模糊之中,一個男人大步走來。
童枝覺得聲音很熟悉,但頭腦發脹一時間也想不起來是誰,只是本能的後退。
謝曜行剛過來,遠遠的發現童枝有點不對勁,立馬上臺來到她身邊。
他的手背抵在她額頭上。片刻收回手,神色滿是擔憂。
「發燒了。帶你去醫院。」
童枝眼皮微闔,搖了搖頭,「不去。」
「聽話。」
謝曜行定定地看著她,這小姑娘生病了還執拗的很,非把他氣著了才安心。
謝曜行黑漆的眼眸微沉,一手搭著她的肩膀,另一手扶著她的腰將她抱起來,大步朝前走。
「姐!」童渭的大嗓門傳來。
謝曜行沒理,走了幾步遇見呆怔在原地的談渡,謝曜行淡淡道:「你去把那蠢貨攔住。」
談渡怔了下,才明白謝曜行說的是童渭,連忙不住的點頭,「好嘞!」
越往車庫的方向走,人越少。天色已然黑下來,小姑娘的氣息絲絲縷縷纏繞在他脖頸上,分外明顯。
「阿曜。」童枝燒得模糊,揪著他的衣領輕輕的叫了一聲,聲音不自覺帶了點兒勾人的味兒。
謝曜行腳步一頓,狹長的眼眸眯起,「別叫。」
再叫他會受不了的。
童枝意識模糊,以為他說的是讓她叫,她就又軟著嗓子小聲地喊了幾聲「阿曜」。
小姑娘生病,體溫很熱。偏偏還糊裡糊塗地叫他「阿曜」,氣息吹拂他分明的鎖骨,就像螞蟻似的一點一點蠶食他的心。
「……」
謝曜行嗓子幹啞,喉結滾動一陣。
他眉梢微挑,輕輕地在她腰上掐了一下,「不省心。」
路途並不長,謝曜行抱著她往上掂了掂,穩穩噹噹地送進車內。後視鏡裡小姑娘熟睡,跟個沒事人似的,彷彿剛才叫他名字的不是她。
謝曜行手搭著方向盤,渾身火星子上躥下跳,心跳不止。
一路抱著小姑娘,活生生受罪的卻是他。
謝曜行快被逼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