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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老闆說了句場面話,「周老闆好手氣!」
周舜臣並不在意,隨手將牌扔在桌面。
倒是一旁的性/感女郎一個勁兒誇張地拍手,嗲聲嗲氣地說著:「臣哥好棒!」
周舜臣向後仰靠住椅背,旁邊的性/感女郎立刻遞上一根煙,為他點燃。
周舜臣叼住菸蒂吸了一口,透過一團散開的白霧看向對面,「除了嚴筠,還有沒有別的勢力罩[水雲間]?」
韓老闆說沒有。
周舜臣鬆了松頸口,吐了個煙圈,意味深長地笑:「看來,[水雲間]的這位蔣老闆,也算不上是名副其實的交際花。」
韓老闆跟著他笑,「這倒是,如果單從交際來看,現在這位比起當年的蔣紅似乎是遜色了些。畢竟,當年的蔣紅可是腳踏四五條船。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蔣紅那四五條船加在一起,也沒有嚴筠這一條船大。」
周舜臣沒吭聲。
韓老闆拍了下身旁學生妹的屁/股,讓她幫著押注,「不過,周老闆的大本營一直在a市,怎麼突然想起來g市發展?」
影片到這裡就戛然而止。
很明顯,後面還有內容。
我沒能看到周舜臣的回答,他來g市,究竟目的何為。
我瞧著暗下去的電腦螢幕,怔怔地出神了五六分鐘。
窗外不知何時下起了小雨,初春的雨,不會很大,卻十t 分寒冷。
我下意識扭頭看向窗外,不遠處的樹上剛開了一朵潔白的花,但沒來得及盛綻便被雨水打落,皺皺巴巴,零落成泥。
我從包裡拿出煙盒,抽了一根點燃。
恰時手機響起,我抽菸的姿勢一頓。
我預感到不妙,不露聲色翻著手機螢幕。
來電是阿升,我按下通話鍵,電話那邊立刻傳來了阿升的聲音,「蓉姐,剛才忽然來了兩隊條子,把咱們的場子封了。」
我半分沉默,沉著問他:「誰帶的隊?」
阿升說:「不認識,不過看樣子,應該不是李局長的手下。」
我淡漠說知道了,然後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並沒有驅車去[水雲間],因為我心裡明白,去了也沒什麼用。
我繼而將煙掐滅在菸灰缸裡,然後起身走到落地窗前。
外面的雨一直在下,連綿不絕。我就那麼站在落地窗前,看了一夜的雨。
第4章
第二天下午,阿升再次給我打來電話,說[水雲間]被封了,原因是有人舉報,說場子內有違法賭/博。上面下了檔案,勒令停業整頓三個月。
我沉默聽著,沒有說話。
阿升大抵是心急,沒聽到我回話又緊接著道:「自從您接手了[水雲間],場子裡一向乾淨,怎麼可能會有人賭/博。」
我依舊沒吭聲。
阿升問:「蓉姐,這事兒要不要通知嚴總?」
我淡漠反問:「[水雲間]出了這麼大亂子,你覺得嚴筠會不知道?」
阿升半晌沒說話。
我將手機換了個手拿,「別把人與人之間的情分看那麼深。嚴筠跟我們不是一路人,他高興拉我們一把,是有利可圖。但這點利潤,於他嚴氏集團也不缺。」
阿升思思量量的,「那您的意思是……」
我不想再掰扯,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場子裡不可能有人賭/博,這是鐵板釘釘的事。即便在馮金昌那個年代,[水雲間]有過一些灰色生意,但也已經是年代久遠,過去的事兒了。
放在現在這個大環境下,誰吃飽了撐的放著正經生意不做,去搞那些有的沒的。
我心知肚明這回是被人陷害了,但我一時又想不出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