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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同學都說,和誰喝酒都別和他倆喝,讓他倆自己玩去,看強者之間幹倒對方,多帶勁啊。
顧霖到了以後一邊往她杯裡倒酒一邊問:「現在酒量怎麼樣?」
紀淺如實回答:「還行。」
「好啊,那今天別落我手裡。」
紀淺好勝,這兩年能在職場打拼靠的也是酒量,顧霖這麼說,她起先是不當回事的,就吃個飯,還真喝酒不成?
結果幾杯下去,桌上的氛圍也上來了,她想喝倒顧霖,不能總是他看自己難堪便去灌他酒。
什麼落他手裡,該是他別落她手裡才是。
抱著這個念頭紀淺跟他對上了,到最後她已是很醉的時候,顧霖一頭栽倒在飯桌上。
她勝了。
紀淺去付帳,之後扶著醉得不省人事的顧霖離店,其實當時她也醉得不輕,但勉強能堅持,記著把他送去酒店先安置著。
附近就有一處大酒店,她靠著侍者的幫忙把顧霖順利帶到,之後扶他躺床上。
房間內安靜。
紀淺憑著最後一點理智站直身子,吸了口氣,目光落到他身上。
說句實話,顧霖還是以前那樣帥,帥到其實那天在ktv見他頭一眼的時候,紀淺第一反應都是呆滯,她平常閱過多少圈內新人奶狗的?仍會被他一擊即中。
可她不能說,再怎麼樣,那也得憋心裡。
今天不同,顧霖頭一次喝醉栽倒在她手裡。
紀淺傾過身子,摸了摸他的臉,之後又拽住他的衣領扯了扯,沒什麼動靜。
她低笑:「顧霖,你今天怎麼這麼聽我話。」
笑著笑著,她忽的失了力倒在床上,睡了過去。
過了也不知多久,本該醉著昏睡的顧霖緩緩睜開眼,看向近在咫尺的那張精緻小臉。
她毫無防備,呼吸平緩,身上的香氣夾雜著淡淡的酒味縈繞在空氣裡,勾人得緊。
他和她就這樣面對面側躺著,伸手,輕輕撩起側邊遮住她臉的頭髮。
「還是和以前一樣,禁不得一點激。」
可他就是愛這樣的她啊,有時候看著精明,其實很容易相信一個人,放做以前的後來,還不是無條件相信他,天天跟在他身後。
顧霖撐著身體湊過去,在她唇上偷親了下,本來只想親一下,滋味太好,沒忍住又偷了幾次。
親完以後發現,紀淺的眼睛不知道什麼時候睜了開。
顧霖微驚,以為她醒了,兩邊對視了會,她又疲累地閉了閉,還動動身體找一個舒適的姿勢。
他立馬瞭解,她還醉著。
「別碰我,我不喜歡。」一開口就是傷人的話。
顧霖的心差點沒給扎透。
清醒的時候那小嘴最會挑扎人的話說,怎麼難得在他面前醉一次,還是說這些話?
這要是平常他得為著面子跟她周旋,她都醉這樣了,他還繃著?
顧霖厚臉皮地湊過去:「為什麼不喜歡,總得給個理由我吧。」
紀淺把他臉往旁邊推:「就是不喜歡,你碰過太多女人。」
顧霖捉住她的小手,道:「你聽誰說的,我明明就碰過你一個人。」
紀淺迷濛地睜了睜眼,去瞧他,顧霖不動了,任著她看。
她癟癟嘴:「他們說你身邊女人很多,一天一個不重樣,我知道我們分手久了,各自有新歡很正常,可你這樣不會太過分太渣了麼。」
「我渣?」顧霖被她給逗笑了:「我當年對你多忠犬,別人都說我是被你馴服了,那些話我一句沒反駁,結果你說分手就分手,當初到底是誰渣,紀淺,你說說你是不是渣女。」
「那你說,你是不是撩過…撩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