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打工的第五十七天 劇組不養閒人(第2/5 頁)
一路追著前輩狂咬?——怨念,唯有打工人的怨念永不止息,化為永動機的燃料,焚燒社會的火爐!”
竹泉知雀:“愛德華夫人的怨念雖然不可能比打工人濃郁,但滅自己全家應該問題不大。她或許至今仍徘徊在祖宅,我們請劇組僱兩個跳大神的來驅魔試試,如何?”
五條悟:不巧,我們兩個就是被請來跳大神的。
有點尷尬了,萬一真有驅魔藝術家奇裝異服前來獻舞,他是揭穿他們?還是和他們鬥舞?叫人難以抉擇。
——竹泉知雀選鬥舞,港口afia絕不在藝術領域讓橫濱歌姬蒙羞。
“不用去外面請。”死道友不死貧道,五條悟無情出賣他的好兄弟,“杰特別擅長跳大神,是不是,傑?”
夏油傑:捏媽。(緊緊握拳)
“跳舞?你們在聊跳舞嗎?”二樓,耳朵靈敏但不完全靈敏的導演聞聲而至,“誰!誰會跳?我們正好差一個舞蹈指導!”
“不是跳舞,是跳大神。”推理不下去的工藤新一面無表情地說,“三個高·中·生前輩堅稱別墅死人是怨靈作祟,不僅妨礙我的推理,還試圖找人來跳大神。”
高中生三個字被工藤新一咬了重音,但在場並沒有人感到羞恥。
少年,你太小看咒術師了,他們整個群體加起來湊不出一張老實人的臉皮。
“跳大神?跳大神!”導演一拍大腿,“妙啊!我怎麼沒想到呢。”
你想到了什麼?編劇工藤優作露出自家兒子同款半月眼。
“優作!”導演激情四射地抓住試圖跑路的編劇,“我想給塞西莉亞加一場回憶戲,就是她在暴雨之夜召喚佈雷斯的場景。”
暴風雨交織的夜晚,窗戶大開,瘦弱的黑髮少女白裙盡溼。
她割開手腕,以鮮血塗抹古老的祭文,赤腳踩在血字上起舞,她的雙足穿上紅舞鞋,無止無盡地旋轉,起舞。
直到她伸在虛空的手突然被人握住。
“塞西莉亞跳的是獻祭之舞,召喚之舞,亦是驅使之舞。”導演手舞足蹈,“邪惡且神性,血腥而聖潔,蠱惑人心的舞蹈!”
導演幾步路從二樓衝下來,眼如鷹隼盯住夏油傑:“同學,是不是你會跳大神?!”
夏油傑:“我不——”
導演一把捂住他的嘴,中年男人用他畢生的力氣和信念壓制住一切反抗:“我懂,你會。”
“哎呀,夏油君和五條君是同個學校的同學吧?你們學校實在是太優秀了,竟然培養出這麼多人才,我必須得寫一封感謝信交給校長先生,好好誇獎兩位同學。”
導演笑得宛如一尊慈祥的彌勒佛,他友善地摟住夏油傑的肩膀:“劇組不養閒人,舞蹈指導的工作就拜託你了。”
“五條君一定站在我這邊吧?”導演又道,“你們兩人可是同甘共苦的好兄弟,五條君都在辛苦演戲,夏油君怎麼可以摸魚?”
哇,竹泉知雀讚歎,導演好話術!
更難得的是他的好眼力,他一眼看出咒術高專兩人中誰是道德感更低的那個。
五條悟是自己的檢討必分三分之二給他人,他人的檢討休想讓他代寫一個句號的狂傲雙標人。
他辛苦演戲,夏油傑卻在旁邊看lovelive什麼的,想都不要想!
“你出來一下,悟。”夏油傑皮笑肉不笑地招招手,“抱歉,離開一會兒,我們有點私人問題需要解決。”
兩個男生的背影消失在別墅門口,三秒後,森林棲息的雀鳥尖叫響徹天際。
無數鳥兒拍打翅膀插翅而逃,天空中斗大的白雲中央赫然出現一個大洞,彷彿有什麼在天上變成了光。
又過了幾分鐘,五條悟悠閒地轉著手裡的墨鏡進門,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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