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朵和眼睛沒有那麼靈光了,但蕭堂主這麼一個大活人豈能看不見?”
聽到這裡洛吟霜終於暗暗鬆了一口氣,興奮得一個擁抱就要上去,直到了蕭依寂身前,卻被他身上那股濃烈的血腥味燻得幾乎吐了。儘管幾近忍著,卻依舊忍不住乾嘔,好在她這幾天都沒吃東西,不然非得全吐出來。
“其實,堂主是……”澹臺老者話到一半,卻被蕭依寂攔下,看到洛吟霜的嬌靨上已有了些許血sè,便也不再擔心,看了看自己,也不禁苦苦笑了,難壞洛吟霜會把他當成鬼,他現在的模樣,的確是三分像人,七分鬼魅。不僅身上長衫沒有一處完整,就連露在外面可見的皮肉,都滿是傷口,輕的已經結痂,重的皮肉外翻,都已經見了白骨。此刻他不說話,不笑,整個人就如同是一個連在地上的血葫蘆一般,腥臭的血液幾乎已經是粘膩地裹滿他的全身,根本分不清哪些是他的血,哪些不是。
“我只是去辦了點事!”蕭依寂對昨夜的事,完全是輕描淡寫地帶過,沒有絲毫凝重,彷彿他不曾受傷,也不曾浴血搏殺。
洛吟霜只是歪著頭,打量著那臉上莫名其妙的表情,心中的困惑卻是越來越多,她知道是他救了她一命,他也知道,他是個殺手,一個出劍絕不停留的殺手,只是奇怪,要殺多少人才能呈現出他現在的狀態。
“我去換身衣服!”蕭依寂自顧自的說著,然後轉身出門。更多的卻是因為那雙明眸盯得他渾身不自在。
洛吟霜也不理他,見他走了,便心念一轉,下床扯著澹臺老者問了起來:“伯伯,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會在這兒?”
“姑娘都不記得了?”澹臺老者撫須而笑,道:“這裡是瀟城,你和堂主出了什麼事,老朽雖是不知道,但你是蕭堂主一路背過來的,這不會錯,當時蕭堂主的衣服,全已溼透。估計是揹你走了很遠的路。”
洛吟霜試著慢慢回憶,不禁芙蓉般的嬌靨上就騰上兩片紅暈,喃喃自話:“那傢伙……”
“那伯伯,你可知他昨夜去了哪裡?”很顯然洛吟霜還是很介意剛剛蕭依寂的樣子。
而澹臺老者有了剛剛蕭依寂那輕輕一擋,只是擺了擺手,笑而不語,話鋒一轉便道:“姑娘,你休息吧,老朽還要下去招呼客人!”
看著澹臺老者慢慢地退了出去,臉上那一種敬畏的神sè,她更加的確定昨夜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不禁暗自搖頭,其實她本就不用去猜,蕭依寂做的事,有幾件是瞞得住的?她只要靜靜地等著就好。
想到這,她便也不再去想了,縱然身體還很虛弱,還是下了床,梳洗了一番,再次把自己打扮成個翩翩公子。不經意的瞟到床邊那兩灘血漬,就是一怔。久久的回憶著昨晚她所能想起的一切。
“應該只有一灘血才對啊?”
直到她注意到另外一灘暗紅甚至泛黑的血跡時,似乎想起了什麼,內力一震,便發現了這其中的問題。蕭依寂不僅僅解了她身上的毒,就連她兩處受阻的經脈,也完全打通。這可不僅是需要jīng確的點穴手法,更是需要極為高深的內功修為才做得到。想到這,嬌軀幾乎就是為之一顫。
耀眼的陽光滿滿地shè了進來,空氣中夾雜著乾裂的氣息。儘管洛吟霜已經醒來許久,卻還是一時間不能適應,不禁眯起了眼睛,躲避著刺眼的光線。幾乎與此同時,一柄短匕徑直從視窗shè了進來,直奔洛吟霜。烈烈風勢絲毫不容許緩和。
洛吟霜只覺冷芒一閃,寒光貼耳而過,直釘在牆上,竟沒進牆內一寸有餘。這詭異而來的短匕驚得洛吟霜粉面鉅變,隨即窗外便傳來一片喊殺聲。
“難不成是蕭依寂?”洛吟霜心念電轉,直奔窗前。
但見一個個弱冠少年立在街上,手中提著冷刃,似乎正在與人對峙。那少年是一襲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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