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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還是剛進門的弟媳,就算果真不記得了,可只要略一帶到話頭,她就立馬一清二楚的了,應酬問候都說在了點子上,叫人心花怒放。
氣氛自然越來越好,不一會兒的功夫,就**迭起。
坐在炕頭的顧錦鯉看著就一口濁氣湧上了心頭,可顧金蘭也沒想久待就是了。又說了會子話,就笑著起身告罪。在座的一眾人基本上都知道顧金蘭在孃家的分量是能當家作主的,虛留了兩句,就起身相送。
只是出了東屋的顧金蘭並沒有去找陶氏或是蔣氏杜氏,而是一徑進了西屋。
金魚兒正坐在床上納鞋底,身邊睡著堪堪滿百日的小侄兒顧文禮。
一見顧金蘭進來了,金魚兒忙放下手裡的針線,輕手輕腳的小跑過來,揚起笑臉喚了聲“大姐”。
顧金蘭就攜了她的手,“都已是這早晚了,很該點盞油燈再做針線的。”
金魚兒從善如流的點頭應是,顧金蘭就笑著過來點了點顧文禮的小鼻子,也不問金魚兒怎麼不出去,只道:“針線做得怎麼樣了?”
金魚兒就開了牆邊的樟木箱子,正把新做的衣裳布鞋拿給顧金蘭看,想了想,正打算找出給羅梔子的添箱,顧金桂就風風火火的找過來了。
“大姐,你怎麼在這啊,叫我那個好找。”說著過來拉顧金蘭,“要吃分家飯了呢,你快同我出去。”
顧金蘭就朝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這麼大聲做什麼,仔細吵醒了禮哥兒。”又坐了下來道:“你也說是分家飯了,咱們當姑奶奶早就分了家了,去湊這個熱鬧做什麼!”
新娘子出門子前要同父親、兄弟吃在家的最後一頓飯,俗稱就是分家飯,表示從此之後女兒就成了親戚了。
顧金桂有些詫異,剛想說話,又忙壓低了聲音,“那也快同我出去吧,娘和嫂子弟妹忙的什麼似的,我們也該去搭把手才是。”
顧金蘭微微一笑,“忙什麼,我可是添了嫁妝隨了份子來吃酒的,只管安安心心的坐著等開席就是了,哪有忙出忙進的道理的。”
顧金桂這下子更是愣怔了,隨後又在心裡翻了個白眼。
以往也不知道是誰成日介的在孃家逞威風,同是姑奶奶,卻把她襯成了吃乾飯的無能之輩的,這會子倒是又說起這樣的風涼話來了。
可面上卻是不顯,心念一轉,朝抱著顧文禮的金魚兒擺了擺手,一屁股坐到了顧金蘭的身邊,也不避諱金魚兒,問著顧金蘭,“姐,你和娘到底怎麼了?我上回過來添箱的時候,娘可不高興了,拉著我說了一大通有的沒有的,弄得我一摸兩隻腳。”
顧金蘭比顧金桂大七歲,也算是她一手帶到的。是怎麼個性子,顧金蘭再是清楚不過了,自然不會同她掏心窩子。
只道:“我們什麼脾氣你還不知道,吵架拌嘴還需要理由的?”
顧金桂皺了皺眉,“大姐,你別總是糊弄我!”說著壓低聲音問顧金蘭,“是不是為了娘補貼三丫頭嫁妝的事兒?”
顧金蘭一聽這話頭,就知道她說的和自己擔心的八竿子都打不著,“嫁妝的事兒都是爹孃做主,我只管替她們置辦物什就是了,其他的又與我何干。”
顧金桂就有些惱了,真是一句真話都沒有,卻不好和顧金蘭硬碰硬,只嘆氣道:“我倒是不妨,”說著拿下巴點了點金魚兒,“就是替四丫頭抱不平,同是兒女,私己都掏給了三丫頭,等四丫頭出閣,還有小三兒娶親的時候可怎麼辦,娘真是年歲越大越偏心眼了。”
可她心裡頭究竟怎麼想的,顧金蘭心裡頭跟明鏡似的。所以早就交代了顧金琥和顧金彪,叫他們同杜氏蔣氏也說一聲,千萬別在她面前露出什麼話兒來。
等到隔天回城的時候,想想還是不放心,又交代了顧金琥一番。好容易解決了一個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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