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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謝清江返回本市的前一天,田苗蝸居家中呆在自己的房間裡,忽然接到一個電話。
電話是陸安斌打來的,他在那邊報出一個酒店地址,讓田苗在二十分鐘之內趕過去陪他吃午飯。
地址有些偏,位於鄰近市郊的地區,田苗想不通陸安斌為什麼選擇了這樣一間毫不知名的酒店去吃飯,這並不符合他愛慣常擺譜的個性。
&ldo;我不想去,我今天身體不舒服。&rdo;田苗沒說謊,從早上那會開始她就一直頭疼,臨近中午越來越嚴重,就像炸裂般令人無法忽視,即使吃過藥也並沒有得到多少緩解。也許是最近想的事情過多,負擔的壓力太大,以至於她許多個晚上都夜不能寐,才會造成這種惡劣的後果。
&ldo;不行,找你有重要的事兒,別忘了你跟我之間協定,你不來可以,我現在隨時都可以反悔……&rdo;
&ldo;別廢話了,我去。&rdo;田苗憤恨地結束通話了電話。她告訴自己,只要再忍他最後一天以後就可以解脫了,過了今天,自己就不用再受他任何的威脅跟鉗制。
她爬起來,忍著頭疼的不適隨便找了件衣服穿上,抓起床邊的手包出了家門,打車直奔陸安斌所指定的地點。
去的路上,田苗有些心神不定,她抬頭望了望車窗外陰沉的天,遲疑著掏出手機,撥出了謝清江的手機號碼。
沒有預想的接通聲,耳邊傳來的是播音小姐甜美的語音播報:&ldo;對不起,您的電話已停機……&rdo;
田苗放下電話,嘆了口氣,看了看螢幕上的時間,催促司機:&ldo;麻煩您稍微再開快一點……&rdo;
抵達目的地後,田苗付了錢走下車,進入了面前的這家不大且裝潢有些陳舊的酒店。
被服務員領到二樓一個包間,田苗推門進去,果然看見陸安斌坐在裡面,面前擺了一大桌酒菜。
看見田苗,陸安斌臉上立馬露出熱切的笑容,沖她招手:&ldo;過來過來,坐這兒來。&rdo;
田苗面部表情的坐過去,在各一個位置的凳子上坐下來,冷冷地問:&ldo;非叫我過來這麼遠,什麼事兒?&rdo;
&ldo;能有什麼事兒,這不是忽然想你了,想跟你吃頓飯麼。&rdo;陸安斌今天的耐性好得出奇。
&ldo;我不信你叫我來這麼遠就是為了這事兒,到底有什麼事兒你直說吧,我今天沒吃飯的胃口,你不說的話我現在就走了。&rdo;田苗直起身子就要往起站,陸安斌挪到她跟前的凳子,將她攔住重新坐了下來。
&ldo;田苗,我們在一起也快兩個月了,說實話,你對我有沒有那麼一點感覺,一丁點也算?&rdo;
田苗沒料到他會忽然這麼問,忍不住冷笑起來:&ldo;你是不是腦子有毛病了,你認為我可能會喜歡上一個用卑鄙手段威脅過我的人麼?&rdo;
&ldo;是,我是威脅你跟我在一起,但是憑良心說,你跟我在一起的這段時間裡,我對你怎麼樣?&rdo;
&ldo;不怎麼樣。&rdo;
&ldo;我好像沒逼迫過你做任何你不願意做的事兒吧?你說不讓碰,成,除了平時摟摟肩膀抱抱腰以外,你渾身上下我哪都沒碰過,大事兒小事兒也全都依著你,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你想要什麼我都儘量給你辦到……你到外面問問去,誰不知道女人到了我手裡從來都是玩一個甩一個,我還沒在誰身上費過這麼大的時間跟功夫,更沒在誰面前像跟你這麼低聲下氣過,你說還想讓我怎麼樣?&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