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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寧懷珠心裡也在打鼓,但是她卻不肯在傅恩錦面前低頭,強撐著道:「誰知道你是不是真的葉家人?我現在是五皇子妃,汙衊皇室可是重罪!」
葉清瀾嗤笑一聲,解下了自己的腰佩,遞了過去:「五皇子妃儘管拿著這塊腰佩去府中給寧安侯看便是。」
那腰佩上刻著一個葉子,葉家本家嫡系不論男女,出生便會刻一枚腰佩,從小帶到大,到了這一輩,上頭的「葉」字是昌平帝當年親手為葉家所提,朝中大臣們應當都認得出皇上的字法。
是以這腰佩是偽造不了的,畢竟私刻皇上的墨寶可是殺頭的重罪。
寧懷珠接過那腰佩只覺得燙手,她裝作漫不經心的看了兩眼就把腰佩塞回了葉清瀾手裡,冷哼道:「一塊玉佩而已,誰沒見過似的,我爹每日公務繁忙才沒空見你們這些閒人。」
說完她便轉身準備回府不再理會。
傅恩錦身上那件衣裳她看都不想再多看一眼了,越瞧多了她心裡越虛,更何況周圍圍著的人也在對著她指指點點,寧懷珠面子上掛不住。
「五皇子妃!」葉清瀾不打算就這麼放過寧安侯府,高聲道,「對葉家來說,發現仿品是定要處理的,若五皇子妃今日避而不談,改日我只能讓家中掌事的來談了。」
葉家現任大家長是他的大哥,若是他出面,寧安侯府的面子更會駁的徹底。
寧懷珠咬了咬牙,狠狠的朝他們盯過去。
傅恩錦全程只是在圍觀而已,就這樣莫名其妙被瞪了一眼,她心裡覺得寧懷珠好笑,也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
表舅都說了她身上這件才是葉家親制的獨一件,她才不心虛呢。
想起從母親那裡聽說的關於葉家的傳聞,寧懷珠終於還是虛了,只能咬牙對門房道:「帶他們進去!」
傅恩錦可不要進寧安侯府,她今日是要回孃家的,是以便準備向表舅先告辭,讓他好安心處理這件事。
不過葉清瀾也是個傲氣的性子,這會子已經不耐煩進府了,他絲毫不給寧安侯府面子,直接朝著圍觀的眾人做了一揖,而後道:
「既然五皇子妃早前不歡迎我,現在入府也不必了,正巧大家都在這,葉某便在此澄清一句,我葉家自貴淳皇后薨逝後,只對外親制過一件衣裳,便是我表外甥女身上這件。」
說完他又看了寧懷珠一眼,面上掛上一絲譏諷的笑意:「五皇子妃身上這件葉某倒是不知道出自哪位名家之手,只是關於我葉家獨創的技法,自負的說一句,暫未見人能出其右。五皇子妃若是對我的身份存疑,盡可派人去查。」
傅恩錦拉著裴獻卿在一旁圍觀表舅,忍不住都看呆了,只覺得她這個表舅這時候當真是氣場驚人,震得寧懷珠一句話都說不出。
她心裡都忍不住要為表舅鼓掌一番。
葉清瀾說的篤定,圍觀的一眾人心裡沒有一個懷疑的,當即便認更加確定了寧懷珠身上那件是仿品,恨不得馬上就找上七大姑八大姨同窗同袍好好說道說道這一出大戲。
話音落,葉清瀾便沒再看寧安侯府一眼,乾脆利落的一甩袖,朝人群外走去,傅恩錦趕緊拉著裴獻卿跟上。
寧懷珠身子僵在了府門前,臉色都有些蒼白了,只覺得周圍喧鬧的議論聲快要將她淹沒,她從沒有被人這般羞辱過!明明她現在已經是高高在上的五皇子妃了,為什麼傅恩錦看起來還是處處都要高她一籌!
她心裡只覺得團著一口惡氣,只想立刻馬上將傅恩錦踩進泥濘裡,讓她變髒,讓她無法再這麼輕描淡寫又光鮮亮麗的出現在她的面前!
好在門房早些時候見著情況不對便去府裡提前通報了,這時候侯夫人馬氏親自迎了出來。
她剛剛在來的路上已經將事情聽了個大概,這下臉色不